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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和羞慚湧上心頭,讓她抬不起頭來,眼睛裡不知道是不是被包廂裡渾濁的煙霧所嗆到,有點酸澀,已經通紅一片。
“又不說話了?”聶梓涵見範曉鷗雖然被他抱在懷裡,但卻還是一副拒人千里的模樣,不由挑起嘴角冷笑了一下,她還是在裝麼?那天在郵幣卡市場,她可不是這副冰清玉潔的德行,那時他就該看出來這個小女孩不簡單,不是一直纏著他麼,現在總歸是真相大白。心中這麼想了,嘴上的冷笑加深。
“晚上跟我走吧?”聶梓涵半真半假地對範曉鷗說,灼熱危險的男性氣息噴吐在她嬌/嫩的耳邊,讓她忍不住再次輕顫。聶梓涵握在她纖細腰肢上的手緊了緊,決定也不再客氣了,扳過範曉鷗的臉來,不顧她的驚慌失措和扭動掙扎,一張散發著滾燙熱度的男人嘴/唇就這樣印了上去。
她的唇很軟,帶了一股淡淡的奶香,身體也很小巧輕盈,軟若無骨,他覺察到範曉鷗整個人都在他的手掌中顫抖,抖得猶如剛出窩的全身還溼漉漉的小雞仔,是怕冷的那種瑟瑟發抖。
範曉鷗的手撐在聶梓涵堅硬的胸膛前,求饒地掙扎扭動,徒勞無功地想要推開他。但她越是退縮,越是增加了聶梓涵骨子裡男性本能的掠奪性。
昏暗的燈光下,聶梓涵抱著她在角落裡激吻,吻得激烈又霸道,他靈巧滑溜的舌頑固地一遍遍輕釦她的紅唇要求讓他進/入,男性的身軀更是惡意地緊壓著她,握住她纖腰的手也不安分地移到她胸口下方,修長的手指猶如彈鋼琴一般在她內衣邊緣的位置來回摸索。
範曉鷗全身都軟了,她盡了全力推拒著聶梓涵,但身體猶如棉花一樣找不到著力點,迷濛中她抵抗的雙手被聶梓涵一手有力地抓住,反扣在她身後,然後他捏住她的下巴,帶了菸草和紅酒氣息的嘴/唇將她潤澤顫抖的紅唇結結實實地蹂/躪了個遍。
兩人糾纏在角落裡難解難分,直到整個包廂靜止了下來,然後耳邊傳來的是起鬨的叫好聲和笑鬧聲,聶梓涵才鬆開了範曉鷗。
聶梓涵的嘴角還掛著一抹自得的微笑,他摟著軟得像團棉花糖的範曉鷗,從桌子上拿起酒杯朝著那群正看錶演的狐朋狗友們致意,高調張揚範曉鷗今晚的所有權歸屬於他。
第三十二章 青澀的初吻(2)
範曉鷗被聶梓涵抱在懷中,被狠狠親吻過的唇紅豔得發亮,眼前的喧鬧,耳邊的起鬨,還有聶梓涵的輕笑聲,彷彿都離得她很遠。猝不及防地被吻了去,她還未從震驚中緩過神來。
她從未想過聶梓涵會吻她,在她的印象中,聶梓涵還是那個在郵幣卡市場為了她和歹徒搏鬥的英雄,在他把錢包從小偷那裡奪回交到她的手中時,無法用言語來表達她內心中對他的信賴與感激,她覺得他就是正義的化身,他不會知道,他在她的心裡有多麼高大與重要。
可眼下,這尊英雄的雕像轟然好像在她心中倒塌。從他進包廂的時候她認出他開始,她就如鴕鳥一樣不敢與他直視,不敢和他多說話,直到此刻,她才不得不正視一點,那就是儘管她盡力躲藏,終究還是難以逃脫被他輕視的事實。這種認知讓她痛苦、羞愧、後悔與自怨,也讓她灰心至極。失去初吻的難過遠遠抵不上被她所敬重的男人佔去便宜的失落與痛苦。
原來他也只是一個普通的男人,和她見過那些滿懷色心的男人沒有什麼不同。
範曉鷗動作緩慢地坐起身來,卻沒有哭,在眾人的鬨笑聲裡,還有各個男人曖昧的眼神中,抽離開了聶梓涵的懷抱,然後重新跪到了茶几前,低著頭在收拾用過的玻璃茶杯。
她的沉默讓還處於酒後亢奮的聶梓涵詫異地盯了她一眼,卻只看到範曉鷗低垂的腦袋還有那頭柔順的黑髮。範曉鷗遲緩地慢慢收著杯子,好像眾人看好戲的眼光都不曾投射在她身上一樣,看似平靜,但收拾玻璃杯時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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