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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聶梓涵,一心想把丁娜許給他,便找人來說親。
聶志遠和妻子歐陽明華沒說什麼,認為這件事要看聶梓涵的意思,因為他們知道聶梓涵從小脾氣就倔強,未必肯順從。但是聶道寧卻喜歡丁娜這孩子,小時候丁娜嘴甜,總是隨著聶梓涵爺爺長爺爺短的,哄得聶道寧很開心,所以這門親事聶道寧自然是同意的。
聶梓涵對於終身大事的態度很猶豫。小舅舅歐陽明遠知道了這事,悄悄對聶梓涵說:“你可得小心啊,不是我說丁娜,依照我閱女人無數的經驗來看,她估計在美國也是個開放的主,你真要娶她,也要看降不降得住她。不過你娶了她,也有個好處,那就是她的床上功夫肯定不錯,看身材就知道了!”
聶梓涵斜睨了一眼一臉壞笑的小舅舅,罵道:“滾你的,我找老婆又不是找暖床的女人。”
“哎,難道你沒和丁娜上過床嗎?我可聽圈子裡的人說,丁娜跟他們說她跟你上過床!”歐陽明遠振振有詞地說道。
“得了,我和她是上過床,但我沒碰她。”聶梓涵鄭重澄清。那晚丁娜提了洋酒到他家非要跟他拼酒,結果兩人都喝多了,丁娜晚上爬到他身上又摸又啃的,他雖然身體沒力氣,但是他還是有意識,千方百計沒讓丁娜霸/王/硬/上/弓,他有多不容易啊,這小舅舅懂什麼。
“是嗎?”歐陽明遠還是壞笑,突然問聶梓涵:“看來你小子最近好像為誰守身如玉啊,不過我可警告你啊,你金屋藏嬌的那個女大學生玩玩可以,真要娶回家當老婆,就算你同意,你爺爺也不會同意的!”
聶梓涵聽到這話,立刻警惕地盯著歐陽明遠,緩緩地說:“你又知道什麼了,歐陽明遠?”
“我啥也不知道啊,”歐陽明遠打著哈哈,他明白聶梓涵的脾氣,若是被聶梓涵連名帶姓地叫,就說明聶梓涵已經被他惹毛了。其實他也知道得不太多,只是有耳聞自己的外甥在外頭包養了一個女大學生,所以信口說說而已。他這個外甥別的毛病沒有,是個正人君子。大好青年、前途無量、光明磊落等等的形容詞用在他身上也不足為過,但若是把聶梓涵惹急了發狠起來,連混黑道的大哥都比不上他手段狠冽。
“你最好什麼都不知道,”聶梓涵再次警告地對歐陽明遠說道,聽歐陽明遠突然提到了範曉鷗,他的心裡不知怎麼的,變得焦躁了起來。
第五十五章 就讓我“二”著吧!
同在一個城市,卻不見面,這是怎樣的一種煎熬?喜歡著對方,卻不能相愛,這樣的距離,也許才是叫最遠,咫尺卻天涯。
最初的憤恨和堅決不原諒過後,範曉鷗進/入了一個頹廢的青春期。除了經常和毛毛一起喝紅酒買醉之後,她還蹲在廁所裡,悄悄抽了生平的第一支菸,明顯的就是佔著茅坑不拉屎,不過宿舍的姐妹們好像都是這麼幹的。雖然被嗆得眼淚汪汪,但總也算是開了戒。
不僅是這樣,她也跟著大夥兒開始漸漸“油”了起來。505宿舍有句名言,化悲痛為食慾,視男人為糞土。其實被愛傷過的姐妹也不少,大家經常湊一起像個祥林嫂一樣喋喋不休,嬉笑怒罵,看破紅塵,倒不那麼寂寞。
大家都很“二”,所以越“二”越厲害的範曉鷗混在裡頭也還算正常。
宿舍的人最喜歡說“二”的段子,拿肉麻當有趣,比較經典的是一段打電話的對白:
“太陽給草打電話,太陽:喂,草,你嗎?我/日。
草:我草,你誰啊?
太陽:我/日啊。
草:我草,你到底是誰呀?
太陽:我/日啊,你草吧,草。
草:你到底是誰呀,我草。
太陽:我/日啊。
草:我草。
這時,太陽媽媽接過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