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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何時同你···」盛安瑤實在說不出那些噁心的矯情話。
此舉落在周遭人的眼底成了一種心虛。
「看到沒,我就說是盛安瑤找茬吧,這才問了幾句話就心虛了。」
「若她真理直氣壯,豈會無言以對。」
盛安瑤十分不爽這些牆頭草的所作所為,加大了引導的力度:「好,我只問你一句,你是如何在黑白澗活下來的?」
盛安瑤並沒覺得只憑幾句話就能將她扳倒,既然對方費盡心思潛伏在星闌宗,必定有著自己的計劃,在沒有探查清楚之前,她還不能趕盡殺絕。
方才那一系列的質問,不過是一種試探,看看有多少人會懷疑,順便也讓她看清楚自己的決心,想要潛伏,務必先過了她這一關再說!
懷疑的種子已經種下,便只等著慢慢發酵。
姬憂兒身為清風崖少主,什麼陰謀詭計沒看過,親手處決的小白花、陰險男不知多少。
盛安瑤這點把戲,都不夠她塞牙縫的,想在眾人心底埋下懷疑的種子,她就偏要就地點火,燒它個春風吹不生。
念及此,她開始醞釀情緒,務必要一擊即中。
電光火石間,之前被封住的穴道倏然被靈氣給衝破,蝕骨焚心的痛楚立馬充斥全身,姬憂兒壓根來不及處理這個變故。
劇痛讓她渾身顫抖,表情更是沒法用理智來掩飾,扭曲又猙獰。
丹田內被魔魄死死護住的煞氣如困獸一般,即將衝破牢籠。
第5章
當一個人決定活下去的時候,那些身體無法承受的痛,都要給強大的求生欲讓道,它猶如彪悍的戰士,帶著刀山火海都無法傾軋的氣勢,衝破絕境。
姬憂兒此刻跪坐在了地上,腦袋無力的耷拉著,雙手環抱著瘦弱的身體,一邊搖頭一邊顫抖,似陷入幻象之中,驚恐呢喃:「不要,不要救我,我···我不配活著。」
方才的變數來得太快,快到她都來不及反應,幾乎是出自求生的本能,魔魄瞬間發力,將那即將衝出來的煞氣及時扯了回去,以此作為代價的是--它又縮小了一圈。
姬憂兒鬆了一口氣的同時,也越發恨盛安瑤的糾纏,要不是這小賤人咄咄逼人,她演完戲就能離開的。
既然這樣,那她也只能陪她好好玩玩了。
盛安瑤此刻心底也十分糾結,方才她面目扭曲猙獰的樣子,分明就是被靈氣灼燒之後的痛苦表現,她親手屠戮的魔族不下百人,她絕不會認錯。
尤其那絲湧上瞳仁卻又立馬消失的煞氣,也被她捕捉到了,雖然不知道她用什麼辦法制止了煞氣的外洩,但足以證明她實力的高深。
圍觀群眾已經有人上前攙扶的跡象,但一想到大師姐平日那麼高傲,忽然的脆弱要是被誰看到,定然會暴走,想到這點,人群立馬安分了。
鐵漢柔情終歸還是敗給了求生欲。
顧言川的雙腳不安的摩挲著地面,拳頭握緊又鬆開,躊躇著、猶豫著。
軒轅無極一臉看好戲的偷瞄顧言川,「想去便去,憐香惜玉方是君子所為。」
一句話徹底打消了顧言川的所有猶豫,他不能再惹她遐想了。
盛安瑤一直注意著人群的動向,在看到顧言川猶豫時,忽覺棘手,若是單打獨鬥,她一點勝算也沒有,她需要助力。
她緩緩的蹲下身,壓低聲音威脅道:「你方才的表現,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咱們來日方長。」
姬憂兒等的就是這一刻,她一把抽出她腰間的佩劍,趁著盛安瑤錯愕的瞬間,不由分說塞給她劍柄,拉著她的手腕把劍橫在自己脖子上,激動道:「若你真把我當朋友,就請你殺了我吧!」
只是想威脅以後直接閃人的盛安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