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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好遇見紅燈,岑戈退檔停下,“調查向蔓案件時,一些同學反應你‘愛和一些外地男網友保持曖昧關係’,他們是你的讀者?”
乖乖,記性真好。
不提這個還好,一提趙蘇漾心裡又堵的慌,雖然對死者不敬,可她心裡還是罵了一句“向蔓這個該死的”,“不是讀者,是跟我一樣在網站碼字的懸疑組作者,大多是男的。他們大概是組織了什麼活動,到我們學校附近的加蘭湖旅遊,我就去跟他們‘面基’。其實見到我之前,他們都不知道我是女的。後來他們怕我一個人回學校有危險,就送我到宿舍樓下。不知怎麼到了她們嘴裡就成了那樣,三人能成虎。”
“流言止於智者。”
“對。”趙蘇漾重重點頭,至今,這幾個探員都沒有把自己是碼字員的事說出去,人品和智商的差別就在這裡。
綠燈後,車子駛入另一條街道。“我們去市刑偵中心。”
刑偵中心的條件比神曲村好多了,在村裡只能初步屍檢的屍體現在正在進行更精密的檢驗。郭一琴求學過程中解剖過不少屍體,焦屍還是第一次,即便作為一名未來的外科大夫,心理素質超強,出來後也表示近幾個月內不想再吃烤肉了。
女死者讓索麻、巖姑裡死於祭祀前一天,達坦死於祭祀當天。兇器是一把斧頭,後端用來敲擊死者頭部造成死亡,斧刃用來挖眼、剁手、剖腹,不講技巧。三個死者頭部的致命傷都在側右後方,這說明兇手慣用右手,躲在被害人的身後搞忽然襲擊,敲擊讓索麻、巖姑裡兩位老人時用力較輕,且一招斃命,達坦被敲了三下,力度很重,可能跟達坦身強力壯有關。兇手第一下把他打倒,造成達坦頸骨錯位、下巴脫臼,失去抵抗力,他隨後又敲擊了兩下,把達坦給打死了。
讓索麻、巖姑裡死亡時間相隔不久,由此可見,兇手並不是“逐個擊破”,而是“一箭雙鵰”。要襲擊二位老人,又不被人發現,還能破壞屍體,這個地方要不是隱秘的空屋,要不就是人跡罕至的某個野外。她二人為何會到這樣的地方去?
下一步,就是要尋找兇手殺害讓索麻、巖姑裡的第一現場。
岑戈看完驗屍報告,吩咐負責神曲村案件的刑偵中心其他探員:“讓谷來再去村長、大祭司家中走一趟,問清楚讓索麻、巖姑裡在祭祀前幾天裡,分別見過什麼人或者收到過什麼信件、信物。”
語言不通真麻煩,谷來那個奸商,探員們為了讓他好好為案子跑腿,送了他不少好煙和白酒,他倒好,一部分自己收著,另一部分高價賣出去。這不,又要求他跑腿,探員只好再揣上幾包煙。
第17章 17|神曲(6)
一直住在民宿不是辦法,趙蘇漾和郭一琴為了方便跟班辦案,晚上就把行李都搬到酒良市區的刑偵中心招待處,特案組幾個人都分散住在各個房間裡,碰面商量事情也方便。
“我覺得詹澤琪和岑戈好像不太對味。”整理房間的時候,郭一琴八卦地說,“詹澤琪的意思是先按照他給的畫像去尋找可疑人物,可現在岑戈的思路是先尋找第一現場,可是土話翻譯只有谷來一個,那些探員其實蠻為難的。”
趙蘇漾想起昨天詹澤琪看岑戈的目光,不禁也點點頭,儘量壓低聲音說:“這是同行相輕?我看岑戈並不想跟詹澤琪對著幹,是他自己把岑戈當假想敵。黑貓白貓,抓得著耗子就是好貓,何必在乎先查什麼呢?”
“那你覺得他們誰說的對?”
“現在什麼嫌疑人都沒抓到,誰知道呢。”趙蘇漾打了個哈欠,燒了壺開水打算沖洗沖洗茶杯,“詹澤琪的犯罪心理我很感興趣,之前看過這方面的書,覺得學問可大呢。岑戈的思路……唉,說實話我覺得很亂,我根本不知道他到底要查什麼。可能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風格吧,岑戈的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