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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上的是我吳興城豪門大戶的子弟,便是稍微家世淺薄一些都沒有推舉的資格。”
韓暮心道:越是家世巨大越是有當官的資格,這個破制度是哪個混蛋想出來的,這是混蛋到頂。嘴上卻笑道:“小侄明白了。謝大人指點。”
王太守面色稍和道:“謝倒是不必,若我沒看走眼的話,你倒是當得起這評語。”
韓暮又道:“小侄有一事不明想問問大人,若我只想在吳興做個逍遙自在的清閒之人,這夏推推上去之後,朝廷要我去當官,我可以不去麼?”
“什麼?”王太守和韓庸老爺異口同聲的驚道。居然有人提出這樣的問題,氣的兩位手指韓暮都說不出話來。
韓暮心道:咋反應這麼大呢?我想當個地主老爺有什麼錯啊?
韓庸怒斥道:“混賬東西,這話要是再說一次我便叫人掌你的嘴。”韓庸心裡這個氣啊,韓家三代單傳,雖說家財鉅富,產業興盛。但是真正能稱得上光耀門楣的還是做官。好不容易道韓暮這裡有光耀門楣的機會,這小子居然只想在家當少爺。
那王太守也是幹瞪著韓暮說不出話來。韓暮一見事情要鬧大,忙道:“我也就是這麼一說嘛,又沒說不去。”
心裡卻是暗暗叫苦,自己怎麼也不想去官場上趟渾水。自己是歷史老師,歷史上歷代官場上的爾虞我詐,流血衝突還少麼?
王獻之一時失態,此時已經調整過來。對韓暮道:“賢侄特立獨行出老夫意料之外,但身懷報國之才而不致用,豈不是辜負了上天賦予的才能麼?好在你尚未行成人之禮,夏推之事之事暫且評定品級,至於授官職之事還早的很,此事以後再說吧。這名單我還是照樣報上去。”
韓庸韓暮父子點頭稱是。
此間事了,三人出了內室;韓庸見夜色已深便告辭回府,臨行之際,玉潤小姐走近韓暮道:“五月十八日的芍藥詩會,想請公子參加;不知公子肯賞光麼?”
韓暮一聽“詩會”二字便頭皮發麻,衝口便想拒絕。但是看到王小姐期盼的眼光又不忍拒絕,便道:“在下詩文水平低下,我去湊湊熱鬧可以,但作詩我卻不會。”
“來了再說吧。”王小姐一笑,福了一福轉身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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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暮從晴兒口裡得知所謂的“芍藥詩會”是太守千金王玉潤小姐發起的一個月度聚會,每月十八日吳興的世家子弟小姐便聚會賞花吟詩,名字是以時令盛開的鮮花命名。譬如一月的便稱為“梅花詩會”六月的便稱“荷花詩會”等等。
以韓暮看來,這完全是這幫公子少爺小姐吃飽了沒事幹;但在吳興城計程車族文人眼裡,這個詩會恰恰是風雅之極。夠資格受到邀請的都興高采烈。像韓暮這等以前只會欺壓橫行的小惡棍根本沒有受到邀請的資格。此次受到會主玉潤小姐的邀請,也同時標誌著一件事:韓暮成功的轉型了。
在詩會前的日子裡,韓暮又不甘寂寞搞了很多小花樣。
韓暮在自家的大院子裡叫人用光滑的青石板鋪了一塊大大的平地,然後便獻寶似得拿出一雙花兩天時間用小葉檀製作的輪滑鞋登在腳上,飛速的在青石板上滑行起來。時而金雞獨立,時而跳躍旋轉。
四個丫頭羨慕的要死,一致要求每人要一雙;韓暮拗不過只好每人做一雙。在摔得人仰馬翻滿身青紫之後,四個丫頭終於學會了。於是每日傍晚時分幾個翩翩如花蝶的身影便在韓家的大院裡起舞了。再後來韓七等幾個男僕看的眼紅,偷偷的仿製了幾雙,於是在韓七技癢不堪在南街上滑了幾個來回之後。不幾日便全城流行了。
其他如牛仔帽,西服領帶等物也在韓家少爺逛街時被發現,帥氣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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