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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生拉了回來,最後一名士兵將繩頭緊緊拴住,韓暮和蘇紅菱這才放開繩索,低頭看時,兩人的手掌上都已被勒的青紫,呈雞爪之形,伸都伸不直了。
身邊北府兵不斷躍上來,人數越來越多,那幫匪徒哪裡還敢戀戰,轉身四散奔逃。
“十人一隊,分頭追擊,一個活口不留!”劉牢之大喝道。
頓時四下裡喊殺聲四起,匪徒們在餓狼一般計程車兵們的追擊下一個個被追殺至死;韓暮抬眼瞥見一個拖著大鐵棍的身影閃入右側林木中,霍然站起,抄起‘血飲’大刀便追了過去。
林木濃密,青台山二當家的身材過於高大,在密林里根本寸步難行。但是為了活命他咬下不顧荊棘和樹枝在身上拉開一道道血口子,只是一股勁的往山林深處鑽去。
“幹嘛這麼急啊?急著去投胎麼?”
一個懶洋洋的聲音在前面響起,他遊目四顧,卻沒有看到任何人影。
“什麼人,裝神弄鬼的,滾出來。”二當家的大喝。
“老子在你眼前你卻看不到,我看你是嚇破膽了吧。”那聲音帶著令人厭惡的調侃語調。
二當家的循聲望去,一個人正站在前面一顆松樹橫生的枝丫上忽悠忽悠的上下顫動,臉上似笑非笑。
就是他,這個詭計多端的小子,害的自己如喪家之犬一般的鑽山而逃。
二當家的怒吼一聲,拖著鐵棍就衝了過來,但是這裡密集的林木卻將他的衝鋒阻撓的毫無威勢可言,快到那人面前時偏偏又被荊棘袢了一下,‘噗通’一聲匍匐在那人面前,搞得好像是趕過來求饒一般。
韓暮哈哈大笑道:“免禮,何必這麼客氣。”
二當家的怒吼一聲爬起身來,那人站在高處,擊打不到,於是他掄起鐵棍猛擊那顆樹杆震得松針撲簌簌而下。
韓暮伸手抓住從眼前滑落的一束松針,嘆息一聲道:“什麼不好做,偏要去做強盜,一身武功白白浪費。”說罷,運起功力,將松針揚手射下。
二當家的正砸樹砸的起勁,忽覺的身上到處刺痛,仔細一看頓時發出痛徹心扉的一聲嚎叫,手中的鐵棍也無力握住,滑落地上;他的整個上半身釘滿了松針,整個人變得如同一隻豪豬;還算他皮糙肉厚,松針只扎進去半寸,除了有血流出外倒還不至於送命。
下一刻,一個人影一閃,頭上一痛,便嗡的一聲眩暈過去;等他醒來時,發現自己被荊棘藤蔓綁在一顆樹幹上,嘴裡塞著腐爛的落葉和荒草,他使勁掙扎,身上劇痛,這才發現那些荊棘上的尖刺全部刺入肉裡,越掙扎便越疼痛,他嗚嗚大叫,回應他的只是呼呼的松濤聲。
直至數月之後,有進山打獵的獵人發現一具腐爛的屍骸被捆綁在樹林裡,但是誰也不會知道這個人便是曾經手頭沾滿數十百姓性命,玷汙良家婦女無數的凶神惡煞般的青台山二當家。
韓暮等人抓緊打掃戰場,給傷者包紮,第二道關卡傷三十多人,兩人丟了性命;但是擊殺匪徒一百六十四人,韓暮頗為滿意,當然除了蘇紅菱受傷以外。
劉牢之調撥五十名北府軍護送傷員下山回營,蘇紅菱本待繼續跟隨,但韓暮堅決不允,只得跟隨何謙所率的護送隊伍依依不捨的下山而去。
剩餘的二百名士兵稍事休息以後,便抓緊趕往下一個關卡,那也是青台山匪巢西面的最後一道關卡了。
………【第二一零章 劍指青台山(六)】………
漸走漸高,漸行漸險,。
山路沿著主峰盤旋轉北,再往上行已經有淡淡的霧氣在身匝圍繞了;韓暮有些奇怪,這座山既非很高的山峰又不是很大的山脈,為什麼才這麼點高便有云霧籠罩?這座山的高度按照後世的計量方法不過海拔七八百米罷了,想來是臨近巢湖溼氣較重,亦或是山中林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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