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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扣起一支箭,上弦引弓,準備放she時,耳邊響起了他最不想聽見的那個聲音,&ldo;腰部用力,上身微微前傾!&rdo;
永瑜對乾隆那無視的功能那算是開到了最大的限度,是以,他剛剛感覺到了永璇的瞪視,甚至連騎she師傅的目光他都感覺到了,就是徹底的給無視掉了離他越來越近的乾隆,連帶的,就連乾隆身邊的吳書來也一起給無視了,所以,在他真專心的準備she箭時,乾隆的聲音突然間冒出來,被驚嚇到那就是理所當然的結果了。
受到驚嚇的身體產生了自然反she,手指一鬆,羽箭咻的離弦而出,弓弦收放的後勁讓本就下盤不實的永瑜一個不穩,踉蹌了一下往後倒去。
雖說這裡是騎she場,並沒有鋪上任何的石板,還有那些微冒頭的糙芽,但就算是這樣,這後倒的一下,肯定也是摔的結結實實的,正暗呼著倒黴的永瑜卻在下一刻知道,世界上往往只有更倒黴而沒有最倒黴,因為他被擁入了一個寬厚的懷抱,而抱著他腰間的那兩隻手,袖子上的明黃色讓他根本不用猜就知道,此刻抱著自己的人是乾隆。
內心不斷的捂臉哀嚎著自己的流年不利,臉上閃過一絲窘迫,正想著趕緊站好請罪或許能夠先發制人,省的乾隆又給他由一個小小的學習不用功之罪延伸出一些什麼亂七八糟的罪名,卻不料下一刻,料想中的怒斥沒有等來,卻是聽見了那個人狀似愉悅的低沉笑聲,溫熱的呼吸噴灑在他的耳邊,滾燙灼人。
乾隆這反應實在是太超出永瑜的接受範圍內了,甚至讓永瑜忘記了從乾隆懷裡掙脫出來,只能呆呆的僵硬的呆在了乾隆的懷裡。
&ldo;呵呵,看來永瑜還需要好好補補啊,太瘦了,腰用不出力啊!&rdo;說話間,乾隆的手指還撫過永瑜那因為大病一場而細的有些過分的腰,這個動作讓僵硬的永瑜一個顫抖,幾乎跳起來。
這驚嚇顯然已經超過了永瑜的承受範圍內,不過也正由於這個驚嚇,才讓永瑜從僵硬中擺脫,迅速的從乾隆的懷裡站直了身體,單膝跪地,頭低低的請罪。
&ldo;兒臣惶恐,冒犯了聖駕,請皇阿瑪恕罪!&rdo;
突然落空的懷抱讓乾隆冒出了一種莫名其妙的失落感,不過下一刻,乾隆就把這股失落感忘卻了,看著永瑜那恭敬的態度,卻沒有以往那般的惱怒了,只因為他還記得剛剛永瑜那白皙的臉上閃現的紅暈,一閃而過的慌亂像小動物般的可愛,這讓乾隆把永瑜的這種恭敬歸為了太過害羞而強裝的嚴肅,這般想著的乾隆心情舒暢了,於是,看永瑜那張板著的小臉也突然間覺得有一種從心底冒出來的喜悅,說話的語氣,也是和顏悅色極了。
&ldo;父子之間,什麼冒犯不冒犯的,朕剛剛說過了,不必這麼拘禮!&rdo;想起了永瑜的臉上那猶帶著幾分病態的白皙和那細的似乎一手就能夠握住的腰,乾隆擔心了,這小身板瘦的,再受涼可不好了,於是立刻開口,&ldo;好了永瑜,起來吧!&rdo;
&ldo;兒臣謝過皇阿瑪!&rdo;
永瑜可不知道乾隆內心那些和真相隔了十萬八千里的想法,也不知道乾隆這是抽哪門子的風突然間對他這般的和顏悅色的說什麼父子言論了,不過既然能夠站起來,他自然是從善如流的順著乾隆的話站起來了,畢竟,這地上還挺涼的,若受了涼,重新上課的第二天就請假的話,不僅讓教學師傅們留下不好的印象,就是乾隆,誰知道現在這麼像慈父的乾隆下一刻會不會直接撩袖子發怒,畢竟幾次接觸以來,他發現乾隆的性子似乎比之前認知中的更加的陰晴不定詭異莫測啊。
五阿哥的感動
乾隆可不知道自己在永瑜的心裡就是一陰晴不定詭異莫測的腦抽皇父,只是看著永瑜那張消瘦蒼白的小臉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