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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是林宛,才十七歲,她每一年的參賽舞蹈都叫我震驚。」
「林宛?不是林璐光和趙琴的女兒?兩位舞者參加過國際級的舞者賽,拿過全球舞者賽的三等獎。」
「對,當時國人對舞者的關注度很少,很少有人知道這對夫妻,也只有我們這地方的人知道,這裡曾經走出去兩位優秀的舞者。」
「後來呢?那對夫妻去了哪裡?」
「聽說在去比賽的路上,這對夫妻出車禍死了,當場身亡,林宛一直在老家跟奶奶生活。」
兩位評委沉默。
周時雨心口沉悶,目光凝視林宛的身影,她依舊笑靨如花,紅裙在她身體地跳躍之間,像一片一片火紅的花瓣。
很快,音樂變得纏綿,因為紅裙女子有了心上人,花前月下她和郎君共舞,然而好景不長,一群壞人登臺,生生將他們拆散。
女子與一群人對抗,她為愛人精心別上的山茶花掉了,她那紅艷的唇不再迷人,口紅沾染了半邊臉,淒婉,狼狽,哀怨,悲傷
聽著背景音樂女子淒淒弱弱的哭聲,在場所有人的心都揪作一團,為女子的命運感到哀傷。
女子趴地哭泣,一群壞人在狂歡共舞,舞蹈動作整齊,氣勢雄壯浩大,彷彿是一面堅不可摧的人牆。
壞人退場,女子在舞臺上瘋癲旋轉,紅裙的裙擺鼓起,像是花朵凋零前的綻放。
很多很多年以前
一對年輕的夫妻,在他們女兒面前說:宛宛,爸爸媽媽愛你,同樣也熱愛舞蹈,我們要走了,我們要去實現舞者的夢想,你會支援爸爸媽媽的對麼?
許多年以後,他們的女兒繼承了那份堅持,在舞臺上奮力旋轉,一圈又一圈。
紅裙女子旋轉了很久很久,像永遠不能安寧的孤魂,臺下響起熱烈的掌聲。
過了一會兒,音樂驟變,女子穩穩跪地,壞人將一抹紅蓋頭蓋在她頭上,她被按壓著頭,和一個滿臉麻子的男人拜了堂,一聲「送入洞房」在舞臺上久久迴蕩
女子被押走,舞臺光束裡,只剩下一朵落在地上的山茶花。
「啪啪——」
「啪啪啪——」
掌聲如潮水般掀起,久久沒有停歇。
周時雨目光追隨那漸漸消失的女子,看那紅色帷幕後影影綽綽,不禁驕傲地笑了笑。
比賽的最後,毫無疑問,江河高中再度贏得一等獎。
在頒獎環節中,很多觀眾悄悄離場,代表江河高中領獎的不是林宛,而是石頭,所以周時雨離開了現場。
他繞過後門走向化妝間,途中經過一條長長地廊道,迎面走來的人三三兩兩。
「嬌嬌,老師叫你去臺上領獎。」
「我不去!氣死我了!又是二等獎每次都是二等獎!我討厭林宛!」
對面走來兩個女生,一個人追著哄人,一個人滿臉盛怒。
周時雨肯多看她們幾眼,只因為他聽到林宛的名字。
「可是,她跳得真的很好呀,我們下次改進。」
「不准你誇她!啊——」
女生對身後唯唯諾諾的女生嚎叫一聲,便邁開步子衝撞跑來,然後撞到周時雨身上
只拿第二名,女生像一個點燃的炮仗,隨時可能爆/炸,她剛想發火,當看清眼前男生的長相,目光一頓,怒火不知不覺消散。
徐士嬌是中市人,父母在本地頗有威望,因家境殷實,脾氣有點驕縱。
徐士嬌也是舞蹈生,她這一生最大的對手是林宛,從小學到現在一直都是,可能敵人太強大,迫使她每天只專心練舞,沒有多餘心思去想男人,去觸碰男人。
但是現在,她覺得自己一顆心要飛了,不在舞蹈上,飛到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