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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rdo;的信念才撐到如今，現在卻也因為他的&ldo;復活&rdo;欣喜，絲毫沒有&ldo;那過去幾年我在幹什麼&rdo;的想法。

他沒有說錯。

其實我真的變了很多，我不該懷疑的。

&ldo;氣氛這麼緊張是要幹嘛，都收收都收收。&rdo;段燁走到了兩撥人中間說。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段燁往那兒一站，緊張的氣氛就散去不少。

我又一次被他驚到，看他嬉笑著穿梭卻又有種難言的氣勢和壓迫感，覺得在這兒浪費什麼時間：&ldo;得了，沒什麼事，是我一位故人而已。你們該幹啥幹啥去吧，嗯……包餃子我是學不成了，下次再說吧。&rdo;

&ldo;有事你們互相問吧。&rdo;我丟下一句拽住了段燁，他失笑，說，&ldo;沒事，挺安全的別緊張，你們聊。&rdo;

然後就被我拽走了。

段燁在我旁邊一直笑，我也不知道哪兒來的那麼多可笑的事，是要把過去差的那些都補回來嗎？我覺得他如今歡樂得有點不像話。

到了房間，我把門一關，問：&ldo;你怎麼還活著？&rdo;

&ldo;這麼直接的嗎？&rdo;他眨了眨眼睛，&ldo;我原本以為你會寒暄幾句。&rdo;

&ldo;啊？&rdo;

&ldo;你看啊，你過去比現在可隨意多了。你以前看見我，不管是和和氣氣還是陰陽怪氣，都一句一個&l;少帥&r;，身份劃得多清晰，雖然你比你姐姐妹妹什麼的活得瀟灑許多，可處處還是大家小姐的做派。&rdo;段燁說著，&ldo;如今才是放鬆許多，可能到了你當初希望的樣子了。&rdo;

我被他這麼一說，倒有些想不起來當時自己是什麼樣子了。不過這幾年倒的確是，一直混在市井之中，行事隨意許多。要放在從前……我大概是不會不管不顧，只是因為內心的好奇就拽著他走、一定要問出發生了什麼的。

&ldo;那主要還是因為你變了。&rdo;我說，&ldo;我再變，如果眼前是個滿腦子家國大義天下蒼生、自己算什麼的苦大仇深的人，我也不會這麼說話。&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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