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章 明理,糾惡(第2/3 頁)
不由得有些小感動,當初幾人的一句戲言,沒想到他還當真了。
陳冊靜默無語,反倒是一直溫存和煦的陳與賢皺起了眉頭,仔細看了看那幾個三尺大小的刻字,鐵鉤銀劃深入石壁,字裡行間隱隱有劍氣尚未消散,看來是有人持劍作筆所寫的。
陳與賢皺眉問道:“新符,我與你師父相交,就託大直呼你名了。有一個問題想問你,這幾個字是你親手所寫嗎?”
韓新符趕緊點頭道:“陳先生猜的不錯,家師失約有愧,就讓我在此刻下這句話,請二位能夠原諒他。”
陳與賢面色頓時陰沉,沉聲說道:“新符,我有一番嚴厲話,不知你聽不聽得?”
韓新符面色一緊,趕緊施禮說道:“陳先生但講無妨。”
陳與賢輕輕嘆氣,慢慢說道:“我其實不願斥責於你,但你是他的徒弟,就不由得我不多說兩句。你在此崖刻之事,雖然是受了師命,但是依舊有三樁罪過。”
“其一,你不該直書你師父名諱,尤其還是一句惡語,此罪為不尊師。”
“其二,你師父失約,是否罰他也該是我們說了算,你不經我們同意擅專做主,此罪為不禮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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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三,玉清宗何等地方,你在山門之內崖刻這種言語,豈不是敗壞了玉清的名頭,此罪為不敬道。”
“有此三罪,你認不認?”
陳與賢言辭犀利,直接給韓新符定下三罪,一旁的陳冊趕緊小聲勸道:“大哥,過分了。他又不是學院的弟子,而且還是奉了師命的,怎麼能這麼說他呢。”
韓新符低頭應承,重重的說道:“晚輩認罪。”
陳與賢不理會陳冊的勸導,十分嚴厲的說道:“既然認了罪,那就要罰。你師父不在,我這做朋友的替他罰你,你受不受?”
韓新符抱拳過頭頂,沉聲應道:“新符領受。”
“好,伸出手來。”
眼見著陳與賢讓韓新符伸手,又從袖口裡掏出了一柄兩指寬,兩尺長,斑駁老舊的戒尺。陳冊一見這東西,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再度開口勸道:“大哥,真的過分了。”
“他又不是小孩子了,你怎麼能用戒尺打手心板兒呢?傳出去多丟人吶。”
陳與賢轉頭看了陳冊一眼,陳冊立刻閉嘴不再說話。從小到大都是這樣,這個大哥素來老好人好說話,但是認定了什麼事情,就沒有人能夠勸得動的。
陳與賢手持戒尺走到韓新符面前,看著他伸出的右手,戒尺高高舉起重重落下,“啪”的一聲抽在了韓新符掌心,驚起了宜夏居後林中無數的飛鳥。
韓新符的身子微微一顫,五指不自覺的內勾,但是馬上又被他使勁兒伸直。一個方方正正的白印子從他潔白的掌心浮現,而後迅速變紅,急速的腫脹了起來。
還不等那紅印子徹底發開,第二下戒尺又重重的落了下來,這一聲就不如之前清脆,反倒帶上了一分悶響,如同抽在了軟綿的布帛上。再看韓新符的掌心,紅腫的印子越發**,鼓囊囊的好似充氣了一般,隱隱然有幾分透明,都能看到裡面的血絲了。
陳冊站在後面看的心驚肉跳,這根戒尺她可沒少捱過,眉目緊皺之間竟然感覺自己掌心也開始犯疼,趕緊握拳又鬆開,這才沒了那種感覺。
韓新符依舊直挺挺地伸著手,面色淡然的受罰,但是鬢角的汗水已經開始凝聚滾落了。雖然他已經修成了金丹,身體也熬煉的十分結實,但是在陳與賢的戒尺面前,依舊像是一個弱小的孩子。
第三下戒尺呼嘯而下,帶著一絲短促的“嗖”聲。這一下可不像之前是平平的拍下來,而是刻意將戒尺傾斜,以更窄的邊角狠狠的抽在了韓新符的手上。
“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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