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4/4 頁)
人力就能拔的出來的。
“不用拔,拖過來將樹頭塞進去,一會兒從邊上軋過去就行。”
饒是如此,週末也使出了吃奶的力氣。
她過去在家中連水都沒擔過一桶好嗎?手拿過最重的東西就是行李箱了。
好在滕鉞力氣夠大,兩人也不是要將大樹連根拔起,只是將坑填一些起來讓車子借一下力就可以了。
滕鉞將槍插在腰上,拽著水杉樹枝和週末一起將樹木往溝裡拖。
週末拖著拖著突然感到哪裡不對,腳上好像踩中什麼軟軟的東西,初時她還沒在意,但感覺腳下的東西好像在蠕動,慢慢捲住她的小腿,她才發覺,低頭一看,頓時頭皮炸開渾身汗毛都豎了起來,失聲尖叫。
滕鉞被她突如其來的叫聲嚇了一跳,連忙拔出槍來,待看到她腳腕上纏著的東西時,毫不猶豫地砰砰開了兩槍,血水迸濺。竟是一條手腕粗細的土蛇,蛇身和樹枝的顏色一樣,導致剛剛兩人都沒有注意到樹枝下面快要凍死的大蛇。
這條蛇估計是在土裡冬眠,被地震震開蛇洞,露了出來,差點凍死在路上。正好遇到週末,感受到溫度,便纏了上來,被滕鉞一槍爆頭。
週末還站在那裡渾身發抖,動都不敢動,腿整個都軟了。
滕鉞拉了她一把,上前把蛇身拎起來扔開,“行了,沒事了。”
週末還維持著原來的姿勢面色煞白,抖如糠篩。
“你沒事吧?”
週末眼淚一顆一顆地落了下來,先是嗚嗚地哭,後來越哭越止不住,蹲在地上抱著雙腿哇哇大哭。
滕鉞看了下手錶,“天色也不早了,我們就在這吃點東西,吃完繼續趕路。”
週末哭了好一會兒,才默默起身坐回到車裡去,整個人都癱倒在了座椅上,那蛇身纏繞在她腳上冰冷的感覺宛如跗骨之蛆,直冷到了骨子裡,讓她止不住地打著冷戰。
平日裡她也不是沒有見過蛇,都是遠遠避開,像這樣乍然發現腳腕被大蛇纏住的情形是第一次遇到,那種瞬間爆發出來的心悸讓她徹底崩潰,整個人窩在車座上瑟瑟發抖。
她現在慶幸這一路上有滕鉞在了,如果沒有他,她能不能活著趕到金陵都還是個問號。
她靜靜地坐在車廂裡,目光無焦距地看著車玻璃外,滕鉞熟稔地將蛇皮扒開撕下,掏出裡面的內臟和蛇膽,用刀砍了水杉樹枝,在高速下面的田埂上弄了些枯草葉子引火,就這樣將血淋淋的蛇身架在木架上烤,待烤出香味了,從包裡拿出一包未開封的精鹽和磨碎的花椒孜然灑在上面,一看就是老手的樣子。
這個時候週末已經恢復過來,臉上只餘幾滴未乾的淚痕。
她平靜地抽出紙巾在臉上擦了擦,下車走過去。只是這次她極注意腳下動靜,有幾分小心翼翼,誰知道這裡會盤踞幾條蛇呢?如果被咬一口的話……想到剛才的情景,她就頭皮發麻,連砍喪屍的時候都沒有像剛剛那樣,那一瞬間真是魂都嚇飛了。
滕鉞見她沒事了,將烤好的蛇肉遞一塊給她,見她猶豫,直接用刀串著塞到她手上:“蛇肉沒毒。”
週末臉色發黑:“這刀……砍過喪屍吧?這樣吃不會傳染嗎?”
“不是。”
週末看著蛇肉,還是不敢吃,滕鉞輕飄飄地看了她一眼,她喉嚨滾動,硬著頭皮將蛇肉遞到嘴邊,輕輕咬了一口。
味道還不錯。
11第 11 章
第十一章
週末明明很怕,卻依然硬著頭皮讓自己去吃,她明白,如果這場災難一直不過去的話,未來可能連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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