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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太自信,攻的太急了。」
陶然不含感情的評價著:「後力不濟,不輸給他才奇怪。簡而言之,就是大意輕心了。」
他一邊說話,一邊以隱蔽的視線移向側旁,在另一位從公交車上走下來的年輕女孩身上流連著。
陶然猜測此女大概是二十歲左右的年紀,面容清秀,面板白皙,上身是緊身白t恤,下身則是熱褲,把身材襯得前凸後翹。
——這裝扮如果放在原穹之界,那是傷風敗俗到了極點,哪怕是風氣最為開放的合歡教女弟子,也沒有人這麼穿的。
即便是在這個世界,也很出格。這可是流浪者街區,是強曝案發生率位居亞特蘭大前三的街區。女孩這樣的穿著,是很容易出事的。
陶然當然沒有多管閒事的心思,他知道這年輕女孩,應該就是這個世界所謂的應召女郎。剛才在車上時,他可是親耳聽見對方,在勾搭一位住在隔壁街區的政府公務員,甚至還開出了五百金盾一夜的價格。
女孩這樣的清涼打扮,顯然是因自身的職業,輪不到他去關心。
可陶然卻不能不在意,只因此刻他的心念之內,正有著一股邪火在燃燒。迫使他把目光,牢牢的鎖定著這位年輕女孩,眸中甚至微現猩紅之意。
這情況讓陶然感覺不可思議,只能拼盡了全部的力氣,壓制住自己想要撲上去的衝動。
這難道也是心魔?
可陶然自問自己絕非是一個色胚,更不會墮落到對一位應召女郎滋生情緒,這與野獸有什麼區別?
心魔的產生,都是出自於自身的思念與慾望。眼下的情況,實在大違常理。
「嘿!你這個在臺上被直接嚇呆的傢伙,根本沒資格說我!」
威廉·雅克一點都沒察覺到好友的異常,他獨自走在前方,不滿的哼卿著:「是那個傢伙卑鄙,太卑鄙無恥了!」
「好吧,如果你把合理的戰術也理解為卑鄙。」
隨著那年輕女孩漸漸遠去,陶然總算是勉力平息住了自身浮躁的氣血。可此時他意海之內,卻還是雜念紛呈,實在沒力氣與身邊這個二貨爭論了。
「我記憶當中,這格鬥賽還有敗者復活的流程是嗎?你還可以從敗者組裡面殺出來。」
「敗者組?哈!」
威廉唇角扭曲:「你說的倒是簡單,那裡面更藏龍臥虎!亞特蘭大100多所學校總共2000人爭奪敗者組四個六十四強名額,你不覺得這太殘酷了嗎阿墨?」
「我可以抽出時間指點你——」
陶然稍稍猶豫了片刻:「每天晚飯後,可以教導你半個小時。」
這可是看在威廉·雅克是原主至今為止最好的朋友,又幫助他擺脫心魔糾纏的份上。
陶然預計接下來的這段日子自己會很忙,需要花上一定的時間精力來瞭解這個世界,並於此立足。還有剛才的那個小問題,也必須儘快解決。
每天為威廉抽出半個小時,他已經是誠意十足了。
「你教我?得了吧!我看你最好還是先搞定自己的問題,下次你可沒有這樣好的運氣。」
威廉無力的擺了擺手:「我想我得先回家冷靜一下,明天見!幸運的阿墨。」
陶然一直看著威廉的背影,消失在前方街角處,這才搖著搖頭,往另一個方向走過去。
身體原主與威廉是住在一個街區,可彼此之間的住處,卻相隔了三百多米路,分佈在校車停靠站的左右兩邊。
而等到陶然依循著身體原主的記憶,找到他的居處時,已經是十分鐘後了。
這是一座非常老舊的公寓,而陶然的居處,是一間三十多個平方的半明地下室。
陶然原本是打算等個人獨處之時,繼續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