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藥茶(第1/2 頁)
徐紫筠想了又想,搖搖頭,道:“那日我和幾位姐妹,吃的是一樣的東西,並沒有發覺什麼奇怪的東西。”
徐紫筠低頭冥思苦想,突然她抬起頭來,驚恐道:“說起什麼奇怪的茶水,我好像是喝過的。”
徐母驚問:“是何時?何人給你的?”
“不過不是在祖母的壽宴上,是在那壽宴的前五天。”
徐紫筠沉思了一下,道:“我應段思墨之邀,去過雁鳴湖畔的月溪亭暢談夢溪居士。”
白疏香一聽,便蹙起眉頭,段瓊瑾的才名被她所毀,依段思墨的性子,定是恨死夢溪居士,怎麼會跟徐紫筠聊起她呢?
段思墨有問題。
徐母著急道:“你怎麼沒跟母親說過?怎能跟外男外出呢?”
徐紫筠低下了頭,道:“段瓊雲也在,我就是想見一見那個編寫《詩百篇》的夢溪居士,段思墨說知道他的蹤跡,我便應邀去了。”
徐紫筠想了想,道:“那日天氣炎熱,我在亭中喝了一杯解暑茶,別的再也沒有了。”
“回來之後,是祖母的生辰,便一直在府上,沒有出門,之後,便開始嗜睡,倦怠無力,還噁心嘔吐,然後肚子就……”徐紫筠說到這裡,泣不成聲。
白疏香蹙了蹙眉,對徐紫筠說:“姑娘還記得當時那杯解暑茶有何異樣嗎?”
徐夫人聽了這話,很驚愕,又想起白疏香與段思墨是有宿仇的,還曾用“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八個字來形容段思墨。
徐夫人見過段思墨後,覺得他並非傳言中的不堪,於是此時便覺得白疏香在藉機報仇。
她便連忙擺手道:“不可能,不可能,段家公子是好人,紫筠與他無冤無仇,他為何要害紫筠?”
白疏香面無表情道:“我知道夫人不信我,更信段思墨,覺得我在誣陷他。然夫人且想想,若是姑娘沒有出事,你們徐府看得上他段思墨嗎?”
“我言盡於此,夫人信與不信,與我無關。我是大夫,我只管治好姑娘,不管捉贓查案。”
徐紫筠冷笑道:“是了,那日那杯解暑茶,我道怎麼味道那麼奇怪,原來竟是加了料。我向來看不上段思墨,人人道他翩翩公子,我卻覺得他雄聲而雌視,虛偽至極。那日騙我說知道夢溪居士的下落,可我去到那裡,他卻顧左右而言他,原來是這兒等著我。”
“娘,你也不必為他說話,這段時間的訊息散播得如此之快,勸退了所有來議親的人,想來也有他的手筆。”
白疏香只道:“夫人,如今嫌疑人已有,查案方向已明,徐府派人查一查,便知道是不是他了。告辭!”
“我明日再來,請姑娘好生休養。”
徐紫筠含淚,連聲道謝,徐夫人才送白疏香出府。
白疏香離開後,徐夫人轉身回府,心事重重地跟徐父和徐大人提起了白疏香方才提到的話。
聽到並非懷孕,而是讓人下了藥,徐父和徐大人先是鬆了一口氣,再是又氣又恨。
“白姑娘懷疑是段思墨為了攀上我們徐家,才給紫筠下藥。”
徐父也連道不可能,徐老大人也大吃一驚,捻著鬍鬚,道:“多少人家都想與我們徐府攀親,可為了攀親而給紫筠下藥,未免也太讓人匪夷所思了。”
徐父道:“那日我們也是見過段思墨的,一表人才,怎麼會是那種人?不會是那白疏香故意栽贓給他吧,上京城誰不知道,白疏香恨死了忠義侯府。”
徐夫人沒有主意,便將徐紫筠所說的話也一併說出來,道:“白疏香詢問後,紫筠才想起來這件事,說那日的解暑茶味道很是怪異,白疏香所說的時間內,紫筠只見過段思墨,所以她才懷疑到段思墨那杯茶。”
“我們如今無憑無據,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