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出(第3/3 頁)
挪去。結果我還沒到洞口,這黃腸題湊竟然自己穩定下來了,我讚歎著到古人技術之高超,矮身出了門洞。
出門便是一個洞穴,地上滿是碎石,導致人根本不可以直身透過,要將身體壓的很低才可以挪動。我沒往前面走一會兒就發現了陳荼,老施二人。
老施發現我來了,道:“喲,怎麼醒了,本來想要等炸通了再來叫你的。”
“聲音這麼響我能不醒嘛,等炸通了底下也該塌了。”
老施在前面的石壁上畫出一個叉叉,道:“這裡土質容易塌方,荼哥你可要打洞打準了,我們仨的小命都在你手裡。”
只見陳荼點點頭,便把撬棍當鑿子,用榔頭叮叮咚咚敲打起來,不出十分鐘就整出一個龕洞,老施數著炸藥往裡面放,一邊接引線,一邊招呼我們往後撤到洞口,點燃引線大喊一聲:“最後一炮,哈利路亞,捂住耳朵!”
只聽幾秒后里面傳來一聲巨響,四周的岩石空腔傳來共鳴,震的我耳朵生疼。我睜眼時發現腳下有深棕色的塵埃,這和地宮裡的灰塵絕不是同一種東西,這是泥土!我驚喜的叫到:“土,土!”
三個人雀躍著往洞裡爬進去,前方果真出現了土層。我用手刨了兩下,才想到我包裡的摺疊鏟,於是在我們三個人接力掘了兩個小時的土後,終於見到了許久未見的太陽……
我們出來的地方離進去的湖旁邊有差不多一里路,找到湖之後沒有多久便就找到了老施的森林人越野車,手機在車上充了電後才這發現如今已經是下鬥之後的第三天中午了。
施恩傑開車送我們到了西安的火車站,說他要趕緊去上海把那兩個人的事去告知那個開始掌燈的人。不方便送我們回杭州,說完以後有事聯絡就開走了。
陳荼和我去了當地醫院,陳荼的檢查報告一切良好,我幾乎都是皮外傷,除了肋旁有一點小骨折,這就是我之前胸口疼的原因。大腦的損傷只能自己養,開了點藥之後就準備回去了。
坐上高鐵,晚上回到了杭州。秦斐看到我們回來後一直問我們到底去幹什麼了,我只是說出去玩了,她到也沒過多追問。
我現在看秦斐總是有一種異樣的感覺,興許是因為那個夢的原因,我不清楚那個是完全臆想出來的,還是真實記憶畫面的演繹。過幾天找個理由辭了她吧,我心裡這麼想到。
晚上理行李的時候,我從包裡發現了那塊青銅編鐘片。想了想給老施發了個訊息,問他能不能帶我去見那位行內人,他發了個oK的表情包。
今晚睡個好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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