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螓首高高抬起,拚命向後仰去,整個樣子看上去就像是一匹被人驅馳的母馬。
看到如此激烈的交媾的一幕,南宮修齊只覺血氣上湧,熱力沸騰,將之前的那點溫柔之心消融殆盡,他大手一揪,少女那半掛在身上的絲質肚兜便被撕得粉碎,然後架起她的兩條細腿,挺直腰腹,將那根猙獰的獨眼怪龍湊向她的腿心。
一直被溫柔包圍的少女已身酥骨軟,漸向南宮修齊敞開了自己,卻因他突然像變了一個人,動作凌厲粗暴,仿若一匹餓紅了眼睛的豺狼,頓時又一次嚇得滓身發抖,滿臉恐懼的蜷縮著身體,同時雙臂揮舞道:「不要,不要過來……」
然而瘦小嬌弱的她又怎能敵得過南宮修齊的揮戈猛進?只見他一隻手便輕易固定住少女掙扎不止的身體,接著腹部一挺,半個龜首便陷入了肉唇裡。
「唔唔,不、不要,好……好痛……」少女花容慘白,就連雙唇也血色褪盡。
「呵呵,處子就是處子,真是緊得很啊!」南宮修齊只覺半個龜首進入了溫暖緊窄的肉壺,箍得他爽快異常,對少女的哀叫充耳不聞。
緊接著,南宮修齊將少女的雙腿從肩頭放下,然後向兩邊大大的分開,幾乎拉成了一條直線,少女似乎意識到接下來還有更痛苦的事,雙手拚命推著南宮修齊的胸口,同時身子竭力向後縮去,可是她那點力氣無異於螞蟻撼樹,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而且一推一縮之間所露出的嬌怯姿態反而更讓人有想要侵犯的慾望。
南宮修齊輕吸一口氣,低喝一聲:「進!」隨之半尺怒龍盡根而入。
少女發出一聲撕心的慘叫,杏眼陡然睜開,嬌軀如上了弦一般緊繃起來,十根玉指死死的揪住身下的被褥,眼淚更如斷了線的珍珠原住落下,浸溼了面頰。
初經人事的少女嫩腔被強行撐開,嫩膜頓時如山澗小溪般泉湧而出,將南宮修齊的Rou棒染紅一片,並且隨著他的抽出而滴滴濺落在素白的床單上。
看到又一枚處子元紅被自己摘取,南宮修齊著實興奮不已,底下Rou棒彷佛也感受到主人的心情,不但跟著增添了幾分堅硬,還猛跳了幾下。這不跳則罷,一跳不知跳到了什麼地方,Gui頭陷進了一個凹陷處,既滑膩又滾燙,爽得南宮修齊是齜牙咧嘴,連連稱快!
「痛……好痛……」與南宮修齊的感覺截然相反,少女只覺得彷佛有一把刀捅進了自己的下體,將自己的身體撕成了兩半,痛得他恨不能就此死去。
「嘿嘿,過一會兒就不痛了,不但不痛,而且還會欲仙欲死呢!」南宮修齊捏住少女的下巴淫笑道。
為了驗證自己的話,南宮修齊一反剛才粗暴的動作,再次迴歸溫柔,他下身不再挺動,就那樣彼此腹股相連,然後俯下身,親了親少女那張痛得扭曲的臉,接著是耳垂、脖頸、雙唇,直至將她臉上的淚水全部舔幹。當然,此時他的手也沒閒著,不時的在少女胸前的鴿|乳上撫摸著,撩撥峰頂的蓓蕾。
終於,少女的身軀再次變得如泥般的癱軟,臉上的蒼白漸漸消散,紅雲爬上雙頰,而下面的幽|穴也漸見溼潤。南宮修齊見狀,壞笑道:「怎麼樣?小美人,我沒騙妳吧?是不是開始感覺爽了?」
少女的確感覺到了一股既痛且脹,既麻又癢的奇妙感覺,這股怪異感覺讓人感到有些說不出的舒爽,不過這羞人的感覺她哪裡敢說出口?只得作鴕鳥狀把頭深深的埋在南宮修齊的頸窩裡,連看都不敢看他一眼。
南宮修齊魔功暗運,令Gui頭前端動了一下,然後收腹縮臀,Rou棒一下抽出大部分,只餘龜稜卡在|穴口上,撐得|穴口一圈嫩肉薄如蟬翼。
少女雖然感覺到一絲美意,但終究是初經破瓜,所以南宮修齊剛一動彈,她便感覺到那股撕心的疼痛再次襲來,於是雙臂不由自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