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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rdo;雖然還是沒有弄明白皇后口中的那個一夫一妻制是什麼，不過綠蘿還是按照娘娘的吩咐傳膳去了。

不過剛走了兩步，又被身後的溫璃叫住了，&ldo;綠蘿，今日在御花園中我與程美人的對話，誰都不要告訴，連紅蕊也不能說，知道嗎？&rdo;

綠蘿雖不明白這話有什麼不能說的，不過既然皇后娘娘這麼吩咐，她自然是要照辦的。

紫宸殿中，李公公看著有些疲倦地靠在龍椅上的衛英，將他空著的茶杯裡又重新斟滿了水。

&ldo;皇上。&rdo;李公公退到一旁，將手中的茶壺輕輕放下，&ldo;皇后娘娘今日在御花園中和程美人聊了半個時辰。&rdo;

衛英兩指捏了捏自己的眉心，淡淡地應了聲嗯。

李公公吃不準皇上這一個嗯字到底是什麼意思，於是埋著頭繼續道：&ldo;因為隔得太遠，不曾聽見她們聊了些什麼，不過氣氛看上去還挺融洽。&rdo;

李公公說完這番話，皇上半晌沒什麼反應，他忍了忍，還是沒忍住，&ldo;皇上，奴才總覺得，皇后娘娘似乎準備做什麼。&rdo;

衛英放下了擱在額上的手，直起身來看著李公公，&ldo;皇后想做什麼便做就是。&rdo;

李公公抿了抿唇，知道自己又多嘴了。

三日後，程美人突然來向皇后娘娘請辭，說是甘願降為庶民，請皇后恩准她離宮。溫璃故作為難地想了想，道這事還得請示一下皇上，讓程美人先回去等訊息。

程美人沒說什麼便回去了，皇上早已有意遣散後宮，她不認為自己主動請辭皇上還會拒絕。

可是第二日，永和宮卻出了大事。

程美人突然暴斃，嚇暈了兩個小太監和三個大宮女，經過幾位太醫的聯袂診治，也沒有明確得出一個死因來。不過根據幾位太醫的描述，溫璃判斷這程美人大概是死於心臟麻痺。

心臟麻痺這個死因，總是有些微妙的，溫璃第一時間便想到了某死亡小冊子。

然後溫璃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手鐲，上面仍是亮著四張笑臉，溫璃的眼波流轉，這程美人，果然是系統用來迷惑玩家的高仿npc。

又一日，毓秀宮的江婕妤也突然心臟麻痺，死在了自己的寢殿之中。

一時之間，宮中流言四起，皆道是這宮中出了什麼汙穢之物，小宮女們連晚上上廁所也要三三兩兩的組隊才敢出門。

溫璃托腮坐在長樂宮裡，心想這後宮中果然是有死亡小本本的。

她又垂眸看了一眼自己手腕上的玉鐲，此時只剩下三張笑臉。

【叮！系統提示，玩家江心悅陣亡！】

系統的提示音有些尖銳地劃過溫璃的耳膜，她有些慵懶地揉了揉自己的耳朵，&ldo;系統，你能控制一下自己的音量嗎？&rdo;

【玩家，你變了。】

&ldo;嗯，我也覺得在皇上的影響下，我終於也開始變態了。&rdo;

【……】

有自知之明是好事，但是沒臉沒皮並不好。想當初玩家殺死梵那迦時，多多少少還是有些動容的，現在一下子死了倆，她一點惻隱之心都沒動，還責備它的聲音太大了！

人類實在是太可怕了。

&ldo;遊戲裡死了的玩家並不會真正的死亡對吧？&rdo;

【不在查詢許可權範圍內。】

&ldo;好吧，如果玩家在現實世界也會死亡，那你們公司的老闆現在還好嗎？就算逃過了法律的制裁，難道沒有被玩家的亡靈糾纏到死？&rdo;

【我們是崇尚科學的一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