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5 頁)
半邊妖嬈半邊醜陋的臉晃花了他的眼。
那群玄璣學院的學生如同見了鬼似的,失聲道:“月驚華,你是月驚華。”
“可不是你們姑奶奶我嘛,乖孫子們,見了姑奶奶還不跪下來磕頭,”她談笑著,身影落下。
手往了入地的少年背上輕輕一拍,那少年就跟離了弦的箭一樣,“噗”地射了出來。
兩腳還沒站定,膝蓋上清脆地響起了“嚓嚓”兩聲,粉碎性骨折。
再聽了“咚咚咚”三聲巨響,那名人玄五重的紈絝的額頭砸在了地上,連著是三個響頭就如熟裂了的西紅柿那樣,迸出了一頭的鮮紅。
除了千賓樓上站著的兩人、街上圍觀的人只覺得眼前一花,就跟變戲法似的。
早一刻月家的小少爺還被打的鼻青臉腫,下一刻,帶頭欺負月塵的人就不成人形,躺在了地上,他的臉上,還踩了兩個偌大的鞋拔子印早已沒了人形。
月驚華斜著眼,在那群紈絝的臉上或輕或重地掠了一眼。
被她的眼尾餘光掃過,那群紈絝打了個冷機靈,就如臘月寒天裡被人剝得赤條條的,丟在了雪地裡,囂張的氣焰全焉沒了。
媽呀,這哪裡是烈家堡的女廢物,分明就是一尊女殺神。
“一個個都瞧清楚了,有些人你們連一根汗毛都動不得,下次見了我們姐弟倆,記得繞道走。否則他就是你們最好的例子,滾,”中氣十足地一聲厲吼,就如驚雷落地。
從未見過如此粗暴純暴力的幹架方式的紈絝子弟們,連滾帶爬著逃了。
拍了拍衣襟,月驚華走過了人群,她周身散發出的氣勢,逼得圍觀的人群全都做了鳥獸散。
前方的千賓樓,那兩名臨樓站著的人,已經不見了。
月塵匐在了地上,散落的頭髮遮住了眼,看不出是什麼神情,聽到了月驚華的聲音後,他緩慢地挪了挪腳步,想貼著牆站了起來。
透過碎髮,月驚華瞥見了孩童眼底的那抹倔強。
她聳了聳肩,拎起了月塵就往肩上擱。
月塵見了,大吃了一驚,奈何他受了傷,個頭又比月驚華矮了大半截,哪能阻擋得住月驚華的“毒手”。
奶白色的面板上,多了層羞紅迅速攀爬上了耳根,月塵奮力反抗著,只是月驚華也不知用了什麼手法,扣住了他的手腕,讓他動彈不得。
月塵被強行背了起來,少女柔軟的肩膀上,傳來了陣溫暖。
一股舒坦的柔和的勁道,貼著她的面板傳了過來。
從未有過的心安,傳遞到了月塵的體內,像是找到了同伴,又像是…體內浮躁不安,四處竄動的戾氣,以及腦中的那頻臨崩潰的神經,陡然鬆開,月塵不知不覺停止了掙扎,他的手,僵硬地垂在了身旁,不再動彈。
一場好戲就此散場,一場更大的好戲正緊鑼密鼓地拉開。
“月驚華好像不一樣了,”千賓樓裡,邪玉公子摘下了顆瑪瑙葡萄,丟進了嘴裡,回味著方才街上那一幕,他那雙桃花眼中,多了絲迷而不醉的神態來。
“醜陋加上粗俗,比起以前更加不堪,”法梟衣擰緊了眉,他性清高,最不喜有瑕疵的東西。
以前的“月驚華”醜則醜矣,卻還有幾分女子的順從,每次見了他,都是低眉順眼,哪像是今日,所作所為,與街頭地痞無異。
而且剛才,她竟然在了眾目睽睽下,不顧滿大街的人,直接背起了月塵。
雖說是姐弟,可也是男女有別,更何況她們還不是親姐弟。如此的行徑,簡直是傷風敗德。
法囂衣的俊臉,黑成了鍋底樣,心裡一陣莫名的不快。
月驚華今日的言行,只能是進一步印證了她被人掠走,經歷了什麼,從而性情大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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