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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兒八月十五中秋,團圓佳節,大臣們歸家與家眷一同過節,皇宮中則會設中秋宴,帝后與眾妃一齊賞月,類同於家宴,除被打入冷宮的妃嬪外,其餘皆不得缺席。
阮墨神色木然地點點頭,而後便朝梳妝檯的方向走去。
翠兒愣了愣,追上前道:“娘娘不挑選一下穿哪套宮裝嗎?”
“無礙,你看著辦便可,莫要選過於出挑的。”
“……是,奴婢知道了。”翠兒只得躬身應了聲,看著她緩步走到梳妝檯前,一絲同情不禁浮上心頭。
皇上已有十日不曾踏足霽月宮了。
若是為了不耽誤政事而宿於紫宸殿便罷了,可這十日裡,皇上竟有七日駕臨靜婕妤所居的宮殿。雖並非日日宿於其處,然能夠連日面見皇上,本就足夠惹人羨慕的了。後宮甚至傳言道,皇上早已對阮昭容心生厭倦,冰宴上那一出鬧得兇了,阮昭容不幸失了寵,反而讓靜婕妤因禍得福入了皇上的眼,一舉得寵。
之前不過是以探病為名不時前去,因著娘娘仍在禁足,她也不敢讓娘娘煩心,便未曾在她跟前提起過。後來不知哪個嘴雜的,竟在殿內悄悄議論此事,還恰巧讓娘娘聽見了。她憂心娘娘多想,琢磨著如何安慰娘娘,但娘娘一切如常,似乎並不把這當一回事兒。
直到半月前的某夜,她在自己房內歇息時,忽聞娘娘的寢殿內一陣聲響,忙披衣起身奔去察看,結果竟在殿門前碰見了往外走的皇上,臉色簡直難看得嚇人,步疾如風,三步並兩步地離開了。
她邊不解皇上為何三更半夜出現在此處,邊走入寢殿,看見床榻下的茶杯碎片散落一地,而娘娘正裹在被子裡頭,抖著肩細聲低泣。
她曉得兩人之間定是發生了什麼,可當時沒敢問,默默收拾了地上狼藉,便悄無聲息地退下了。
第二日娘娘起身時,一雙好看的眸子腫得見不得人,愣是熱敷了半個時辰才消腫,自跟了這個主子以來,她還是頭一回見娘娘哭成這副模樣,心疼娘娘之餘,隱隱覺得兩人可能是鬧翻了。
果不其然,那日之後不久,皇上便翻了靜婕妤的牌子,而娘娘表面上與往常無甚差別,對著窗外發呆的時候卻愈發多起來,魂不守舍,每回總要她喊好幾聲才回神,笑容也不似從前的多了。
可娘娘不開口說,她區區一個奴婢是不得逾矩多問的,只得當作不知,盼著娘娘能想開些,待禁足之期過了,再去求皇上原諒。
眼看著日子漸近,今夜的賞月宴便是奪回皇上注意的絕妙機會,娘娘竟還不懂把握……不可,她得為娘娘挑一套最打眼的宮裝,讓皇上的目光重新落在娘娘身上,順利的話,說不定今夜皇上便會駕臨霽月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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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宴設於紫宸殿外,後宮眾妃來得十分早,個個打扮得花枝招展,妝容豔麗,頗有幾分群芳鬥豔的陣勢,阮墨卻無心欣賞,尋著自己的位子徑直走去。
“喲,這不是被禁足的昭容娘娘嗎?真是好久未見了呢。”
同樣剛剛到達的麗修儀嬌聲喚道,阮墨不願與人起事端,只好停住腳步,回身看向她道:“修儀有何事?”
“哦,倒不是有事,打聲招呼罷了。不過娘娘以前可都是對我視而不見,如今我淪落如此地步,倒不料娘娘還願意停下來搭理我。”麗修儀掩嘴笑了笑,瞥了眼皇后的空位子,“看來皇后娘娘的管教很是管用啊。”
阮墨微微垂首,並不答話。
她聽得出麗修儀的冷嘲熱諷,但本就不是熱衷於與人爭吵的性子,加之她根本沒有半點兒心情與她糾纏,只欲快些入座,莫要引起任何人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