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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娘?”她從床沿站起身,拉過他的小手,“是村裡人?”
“有村裡人,也有我不認識的……”
“那我出去看看,你待在屋裡,莫要出來。”
經歷上午那一出,單逸塵直覺不是什麼好事,一手撐著床便要下來與她一同去,豈料被子剛掀了一半,便感覺下身一股舒爽的涼意……忙收手蓋了回去。
阮墨知道自己做了何事,看他那張俊臉黑雲密佈,皮笑肉不笑道:“那個,你不是渾身是傷嗎……我圖個方便,就……等我跟她們說完事兒了,就取衣裳給你穿,莫急莫急。”
說罷,沒敢看他臉色了,摸摸阿棠的腦袋,轉身離開了主屋。
還未到門口,外頭的人似是等不及了,直接闖入柵欄,將那扇可憐的木門拍得震天響:“有沒有人了?再不出來,咱們就進去了!”
“來了來了。”
阮墨真怕下一瞬那脆弱的木門就被拍得轟然倒下,趕緊跑過去拉開門,還未看清來人,卻險些被一掌拍上腦門。
“哼,終於肯開門了?”尖利的女聲刺耳難聽,說話人的容貌也如其聲一樣,不忍直視,正瞪著一雙三角眼指著她,“村長,就是她!快把她拉去處置了!”
她竭力忍下捂住雙耳的衝動,避開那位大娘懟過來的指尖,掃了眼圍在屋外的好些村民,皺了眉,莫名其妙地反問:“是什麼?無緣無故為何要處置我?”
“陳大娘,你莫要著急,先問問清楚再說。”一位老嫗負手走上前來,正是村長,面容蒼老沉靜,渾濁的目光緩緩落在阮墨身上,“阮娘,今晨可是有兩個漢子過來了?”
她想起阿棠的哭訴,如實點了點頭。
“陳大娘說,她家漢子和鄰村的兄弟經過你家院子,聽聞孩子的叫聲,以為有人慾對阿棠施暴,便闖入麥地要救人。結果發現你私藏外男,見事情敗露,那男人將兩個漢子打成重傷。這些,可是事實?”
“怎麼可能!”阮墨相信阿棠絕不會撒謊,矢口否認道,“阿棠都與我說了,是兩個大漢要偷我們家的牛,被他發現了,才喊人打跑的。”
“誰稀罕你的牛?我們家又不是沒有……哎呀,真是好心沒好報!”
阮墨真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不單單編了個大謊來掩飾犯下的禍事,還好意思惡人先告狀,讓村長來處置她?當即懶得再與這等蠻不講理之人理論,轉而對一向公正的村長道:“村長,我一早便出門了,方才回來時,阿棠哭得一塌糊塗,我哄了半日才好。您也知他是個什麼樣的孩子,斷不會憑空撒謊來惡作劇的……”
“嗯,阿棠的確聽話懂事,我是知道的。”村長思索片刻,很快點頭道,“這事兒便不追究了。”
那兩個漢子的名聲本就不太好,比起陳大娘等人,村長自然偏向阮墨多一些。
陳大娘還欲再辨,被村長的養子青木橫身一擋,不讓她再靠近。
“村長……”
村長瞪了陳大娘一眼,威嚴十足:“好了。我是老,不是傻,別以為我什麼都不曉得。”
陳大娘悻悻然垂下頭,心裡卻偷偷樂著。
她家漢子偷牛一事不追究了,甚好,也不吃虧。但現在踢出這麼一事,姓阮的女人要想善了,可就難了……哼,她在這兒等著看好戲。
果然,村長上前一步,正色道:“阮娘,你是否私藏外男了?”
外男?
阮墨心頭一驚,難不成,在這落雲村裡,私藏外男是什麼不可赦免的大罪?
還未等她回答,陳大娘便帶頭起鬨:“還等什麼,直接進去瞧瞧不就知道了?走。”
“哎,等等……你們……”
倆大娘身形粗壯,二話不說往裡頭闖,阮墨一個人攔都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