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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三人又反應了過來。也是,二哥萬年光棍一個,當然理解不了這其中的彎彎繞繞!
「二哥,等你遇到喜歡的漂亮妹妹就懂了。」一個不怕死的,老神在在地說了句。
趙淮歸唇角一僵,掀眸,沖他說了一個字:「滾。」
那人瑟縮了一下,再不敢亂說話。
很快,門被人推開,沈常西終於打完了電話,回到棋牌室。他咬著菸嘴,眸色清落,帶著笑意。
離週六還有兩天。沈常西抬手看了眼腕錶,哦,現在是十二點過十分。
離週六隻有一天了。
「不用急,你還想來一圈就繼續。」沈常西走近,忙按住那個幫他頂牌的年輕男人,和顏悅色。
那人在心裡哭天喊地,他若是再打下個月的口糧都要沒了,「三哥,你可憐可憐我,我和這幾個人打,一把沒動過啊!」
沈常西拍拍他的肩膀:「輸了算我的,贏了算你的。」
那人怔了怔,三哥這心情,怎麼一下變得這麼好?
沈常西也覺得自己心情還行,看了眼對面冷得跟冰塊一樣的趙淮歸,忽然就笑了。
「趙二,週六是你家的場子,你女伴找好了嗎?」
趙淮歸摸牌的動作一頓,覺得他這話莫名其妙,無緣無故問他找沒找女伴幹什麼?
真是閒得慌。
也是,放眼上京城誰不知道,趙二公子出席宴會從不帶女伴。
因為他覺得女人又粘糊又煩人。
趙淮歸把牌一推,海底撈月讓全場一陣哀嚎,他冷睨著沈常西,見他那些許炫耀的笑,懂了點什麼,他冷笑:「怎麼?你有了?」
沈常西覺得他在說廢話,「不然跟你一樣啊。母胎單身?」
他們這種公子哥哪裡缺什麼女伴,缺的是心儀兩個字。隨便從哪找來的明星網紅或是千金小姐,有什麼意思?整晚就跟演戲一樣,如坐針氈。
母胎單身??
趙淮歸:
「行。那我提前祝你被鴿。」
去!
嫉妒心好強一男的!
沈常西氣得連菸灰都灑落了一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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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五,午休過後。
豫歡拎著一個漂亮的小袋子,幾分忐忑地站在國寧中心寫字樓前。
看著來來往往穿著靚麗職業套裝,踩著高跟鞋的白領們,豫歡忽然覺得自己身上的店員制服有點醜,帆布鞋也顯得自己好矮啊。
應該把制服換掉再來的!
可轉念一想,好像也不需要,反正把東西送到前臺就好了,又不會遇見他,換什麼衣服啊?
小袋子裡裝著她親手做的提拉米蘇,特意選了男人喜歡吃的抹茶口味,畢竟是為他準備的道歉禮物,總要討他開心才行。
上午,豫歡接到蛋糕店同事打來的電話。電話裡,女孩的聲音又啞又弱,聽上去虛弱的不行。
她懇請豫歡週六晚上幫忙去她兼職的酒店頂班。
豫歡知道這女孩生活不易,一人打好幾份工,這日夜顛倒的作息之下,人肯定會累垮。
想到從前自己生病,女孩也替她加過兩天的班,這份人情自己必須要還。
這樣一來,去給齊嶼當女伴的事,就只能推掉了。
雖然知道他會生氣,雖然挺心疼那一萬塊錢,但是她做不到冷眼旁觀。
給自己默默打氣,隨後毅然走進大廳。
大集團的辦公樓寬敞而明亮,舒適的溫度,品種繁多的綠植,人性化的設計,一切都讓人嚮往。前臺處坐著兩個年輕的女生,從長相到氣質都很出挑,妝容也精緻,豫歡不由地看了好幾眼。
「你好,請問你是來找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