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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的時候,韓辰繪還會用眼角的餘光去瞄鄭餚嶼,後來——
她甚至沒有注意到,鄭餚嶼已經放下酒杯,站起身,出去接了個電話,又去另一個桌上,和榮畏的一行人搖了幾回合的骰子,最後又和唐烜他們開始打牌了。
韓辰繪的酒越喝越多,臉上的笑容就沒收過,她終於明白什麼叫,「寧願醉死溫柔鄉,不慕武帝白雲鄉」,這種滋味何止是賽過活神仙?
簡直就是活神仙本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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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夜裡,所有用花草來命名的大廳,都有可供娛樂的各種措施。
丁香廳自然也不例外。
唐烜出了一張牌,同時,他的目光往門口的沙發處掃了一眼——
因為他們這夥人都過來打牌了,所以偌大的沙發和酒桌上,只有韓辰繪一個人,當然了……還有她的三個陪酒女……
四個女人又吃又喝,笑得花枝亂顫的。
旁邊不遠處榮畏的那桌,男男女女,燕燕鶯鶯的,兩桌放在一起,對比強烈。
「…………」唐烜看向旁邊正在看牌的鄭餚嶼,「我是真的鬧不明白你和你的小媳婦兒在玩什麼把戲,這種場面真是見所未見、聞所未聞。」
鄭餚嶼的指尖夾著香菸,認真看了幾秒鐘,選了一張牌扔出去,語氣十分漫不經心地說:「那你現在見到了。」
眾人:「…………」
另一旁的李紹齊出了一張牌:「今天不止我們,榮畏那撥人也在,他們可是目睹了全程的,沒幾天,『鄭餚嶼的老婆當著他的面,在夜店裡左擁右抱』,這個資訊量頗大的新聞,怕是就要傳的圈內人都知道了,韓辰繪倒是無所謂了,反正沒了你也沒人知道她是誰,倒是你自己,餚嶼,你也不怕丟人啊?」
鄭餚嶼抽了一口煙,動作乾淨利落,他沒有回答,神色也淡淡的,彷彿只是專注於「打牌」這項事業。
唐烜:「要我說啊,與其想丟人的事,不如想想萬一被你父母知道,怕是又要惹出什麼事端了。」
鄭餚嶼抬起眼,看了唐烜一眼。
「她是跟我來玩的,陪酒女也是我給她叫的,能有什麼事端?」
「…………」
唐烜聳了聳肩膀,打了一張牌出去。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你說沒事就沒事吧。我只是覺得要是放在我家肯定要出事的,不對,應該是從她是在娛樂圈混的就不行了。」
一隻嫵媚的手攀上唐烜的肩膀,幾秒鐘之後,那隻手的主人用嘴唇,輕輕觸碰了下唐烜的耳朵,然後媚笑了一聲,媚眼如絲地看向鄭餚嶼。
「小鄭太子爺是身正不怕影子斜呀」
「?」
唐烜皺了下眉。
李紹齊也笑了起來:「我說今天怎麼不查崗,改站崗了,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兒,看來你媳婦兒回家是和你鬧了吧?你這是帶她來『體驗生活』了?」
唐烜身邊的女人嬌滴滴地笑了一聲。
「李總,與其說鄭總帶鄭太太來『體驗生活』,不如說是來『驗明正身』呀」
她除了外表美艷動人,更是長了一顆玲瓏心,是唐烜眾多的「老相好」裡,最得他心意,也是最受寵的。
「鄭總風度翩翩,出手大方闊綽,肯定有很多女人想和鄭總『金風玉露一相逢』,只不過鄭總不太給機會罷了。這也是正常的,家有美嬌娘艷嬌妻,又何必將精力浪費在雜花雜草上呢?已經是難得的正人君子了呀」
唐烜微微一挑眉。
「你的意思是,不給你機會的鄭餚嶼是正人君子,那我們這些人很壞咯?」
她嫵媚地笑了起來,又軟軟地親了唐烜一口,「是呀,你很壞、很壞,是天下最壞的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