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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辰繪:「…………」
可以,永遠「恰到好處」,永遠不失禮節,永遠演技驚人――這才是鄭餚嶼嘛:)
時珊珊又給鄭餚嶼倒了一杯酒,笑著瞟了瞟坐在他身邊,彷彿被給扼住命運的喉嚨的韓辰繪,看熱鬧不怕事大的問:
「鄭先生,你是聽辰繪說,今天是我生日,才來的嘛?」
「壞女人你滾啊――」朱芷欣笑罵了一聲,「我們加一起都沒有這個面子好不好,鄭先生明明是為了辰繪才來的,對吧?」
韓辰繪抬起眼,委屈地看著他。
鄭餚嶼這個有毒的男人真的會川劇變臉。
在外面的時候,不管什麼狀況都能處事不驚,看起來永遠那麼有風度,當他穿著襯衫扎著領帶,高挺的鼻樑架著金絲邊眼鏡,對不起,那真的是變態感滿滿的文質彬彬、斯文敗類。
全世界大概只有她一個人,知道這個男人在人後的形象,簡直是魔鬼本鬼。
「是朋友叫我來打撲克,反正辰繪不在家,我就來了,沒想到正好遇到了你們。」
聽聽,這回答多麼得體。
是她韓辰繪先出去浪,我一個人獨守空閨,朋友們叫我來打牌,我才不情不願的過來――
韓辰繪氣得冒煙。
三言兩語就把她成功塑造為一個拋家棄夫的壞女人,而他自己則立了個居家好男人的人設。
韓辰繪微笑臉,嬌滴滴地靠向鄭餚嶼,附在他的耳邊。
在外人看來兩個人的感情不要太好,眾目睽睽之下就開始耳鬢廝磨。
可只有他們兩個人知道,韓辰繪是微笑著咬牙切齒:「小鄭太子爺,你的臉皮還能更厚一點嗎?」
聽到韓辰繪在耳邊的低語,鄭餚嶼也微笑了起來,抬起夾著香菸的手,又溫柔又愛憐地拂開她額間的碎發,輕描淡寫地低聲說:「等我們回家的」
韓辰繪:「…………」
一聽到「回家」她又再次秒慫。
上一次在十二夜,他就說過類似的話,然後……
床上打架,屁股開花。
往事不要再提,人生幾多風雨。
整個酒局,大家喝得開心、喝得盡興,只有韓辰繪一個人,可憐巴巴地在旁邊乾坐著。
她好幾次都委屈唧唧地看著鄭餚嶼:「能不能讓我也喝一杯?」
鄭餚嶼熟練地吐了個煙圈,側過臉,意味深長地反問:「……你說呢?」
「…………」
韓辰繪小聲比比。
「我說……我說能喝……」
鄭餚嶼微笑:「好,你說能喝就喝吧……」
韓辰繪:「…………」
她再也不敢比比了。
真不能怪她慫,要是放在平時她才不怕鄭餚嶼,他敢這樣強權鎮壓她,她早就揭竿而起農民起義了!
主要是這次,她是真的當場被抓個現行,從內而外、發自內心的慫……
之前以為韓辰繪生病的小男生,一臉莫名其妙地觀察著韓辰繪和鄭餚嶼,最後他終於忍不住,湊到韓辰繪耳邊問:「他是你的男朋友嗎?」
「我告訴你――」韓辰繪伸出那隻空著的手,擋在嘴邊,生怕被鄭餚嶼看到她的口型,「他是魔鬼。」
小男生:「…………」
他再三確定韓辰繪確實說的是漢語,可他怎麼就聽不懂她的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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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餚嶼沒有在她們這邊坐太久。
他之前其實並沒有說謊,他確實是應了白虹的邀,來金莎打撲克的。
只是中途偶遇韓辰繪在那撩小哥哥,他就過來坐了坐。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
如果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