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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的命令。季喻川對著手機螢幕做了一個鄙視的手勢，靠著沙發又是長長地嘆了一口氣。能力不濟，時運不齊，眼見著山窮水盡，就算她有樂天的心境，怕是也經不住生活的折磨。

&ldo;天橋girl，你不打算換個娛樂公司、換個經紀人麼?&rdo;盛清如瞥了季喻川一眼，開口道。

&ldo;不是說了嗎?這不是我想換就可以的。&rdo;季喻川應得有些不耐煩。

&ldo;合同還剩多久?你一個沒有名氣的小新人違約金也不會太高吧?&rdo;盛清如又道。

被盛清如的態度給氣笑了，季喻川偏頭凝視著盛清如完美無瑕的側臉，譏誚一笑道：&ldo;怎麼，你一個女鬼還想幫助我?&rdo;

盛清如坦然道：&ldo;是啊。&rdo;

季喻川揉亂了長發，壓住了內心的浮躁情緒，儘量用一種平靜的口吻說道：&ldo;就算違約金只有一萬，現在的我都支付不起。&rdo;

&ldo;你真的很窮。&rdo;這是一句不帶任何感情色彩的陳述句。

季喻川的眼珠子轉了轉，她的眸光中透露出了些許茫然，她無意識地點頭，不斷重複道：&ldo;是的，我很窮。&rdo;很久以後她才像是遲鈍的發條鍾一般反應過來，&ldo;幸好你們鬼不用吃東西，要不然我怎麼養得起?你所有的錢都捐出去了，那麼不動產呢?或者說一些可以換錢的珠寶首飾呢?難道都沒有了嗎?&rdo;

聽季喻川這麼一說，盛清如倒是想起了一件事情，她名下的大多數財產都捐出去了，除了一棟在山腳下的私人小別墅，裡面還真是有一些可以變換成錢的東西。對她來說，那些身外之外已經沒有了任何用處。她留在季喻川的身邊是有所求的，而相應的，必須要有付出才行。沉思了一會兒，她開口道：&ldo;在城外的羽山有一幢小別墅。&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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