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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可以胡說八道?」那人打斷他,看來確實挺在意:「你很清楚』私生子』的話題可能給我和鳴掣帶來的負面影響吧?」看來這件事是觸到了他的逆鱗:「導演組挑釁我在先,我當時看——」向門外瞥了眼,「他的反應都很微妙,可想而知如果這段剪進正片觀眾會怎麼想。」
「那不是剪掉了麼?再說這也是節目組臨時起意,我不知情啊。」魏津哲繼續賣慘,「導演組那兩個小跟班沒腦子也沒經驗,把對付油膩老藝人的手段用到你身上,已經被嚴厲批評過了,我保證下不為例!」
陸鳴澗沒答話。
「對了,你既然……」覺得氣氛已適度緩和,魏津哲竟又丟擲一個極大程度上可能引發彼者不適的問題:「都要求剪掉和喬朗暢的那兩個鏡頭了,前一天急流救古箴的片段卻幾乎全段保留,是不是……」
睥睨他一眼,陸鳴澗再次眯眼:「你想說什麼?」
「我的意思是,我倆這麼多年交情,你如果有什麼需求,又不方便自己操作,交由我代辦也行。」換做一臉殷勤,魏津哲一字一句格外賣力:「其實我原以為你對喬朗暢有意思,但這麼久了沒見你動作,我想你是另有想法了,所以是那個古箴?」
陸鳴澗澀笑一聲,顯然都懶搭理這種野出天際的推斷。
抖抖眉,魏津哲無知無覺般繼續:「但你事後又把那一票投給了喬朗暢,這就讓我困惑了,你究竟是——看上誰了?」兩指一叩桌面:「別說你沒那想法,又不是和尚,誰還能清心寡慾?依你的精力,就每年出國那幾次……」對麵人重重放下杯子的動作讓他及時止言,稍頓,跳過前題,轉做勸慰語氣:「其實找個固定的沒啥不好,各取所需,厭煩了就拋,曲終人散的同時杜絕後患……相較古箴,我覺得喬朗暢更保險一點,畢竟咱們也算老熟人,你倆也有點淵源……」
「我沒那需求。」陸鳴澗冷然。
嘆口氣,自討沒趣的人抿口咖啡,終於無奈:「老陸,如果還是因為那個人,都快十年了,你就不能……」
「我很好。」丟下這句終場判詞,彼者起身,「走吧,咖啡喝多了睡不著。」
魏津哲叫上喬朗暢一起出門,臨上車卻似想起什麼,點點額角:「都快忘了,小喬,你剛說你住那華源小區,陸總好像更順路,就讓他帶你一程吧。」一面擠眼,「你到時別忘請陸總一頓宵夜作回報哦。」
眼看黑色suv消失在夜色裡,喬朗暢如夢恍醒看向身前那人:那期節目後,還是第一次見面並且單獨相處,多少讓他有點無措。猶豫幾秒,喬朗暢終究知趣:「陸總,我還是不麻煩了,這裡到我住處打車挺方便。」
車已停在面前,陸鳴澗繞過去站定在駕駛室一側,淡然:「上車吧,我順路。」
今天是他自己開車,怪不得晚上都沒喝酒。
喬朗暢知道再推辭就是不識抬舉了,順從拉開車門坐進副駕駛座,對著下一刻坐到身邊的人輕道了聲謝。
suv起步,不疾不徐向前,融進昏黃的夜色中。或許是效能緣故,車速雖快,體感卻很平穩,讓坐慣了苗寶晶那個瘋女人開到飛起的破捷達的喬朗暢有些奇怪的失真感。目光透過深色車窗玻璃外探,反光鏡裡清晰映出後面一輛黑車的輪廓,從出門就跟著,應該是那人的「安保團」。
「你那個助理,開車的那個,不負責在工作時間之外接送你嗎?」低沉而磁性的聲音把心猿意馬的人拉回現實。
知道他說的是苗寶晶,喬朗暢訕笑:「那個是我經紀人,她事情挺多的,家裡還有孩子要帶,不可能一直跟著我。」
「你沒助理麼?」陸鳴澗不解,「不是聽說經濟公司都會給藝人安排?」
喬朗暢臉紅:「我以前有過,後來沒了……最近公司正在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