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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她想多了。
最終,周攢只買了一個心儀的麵包回家。
第二天是週六,她不用去上課。
大概是昨天以為見到了鬱孟平,周攢整晚都在疑心自己是出現了幻覺還是真的見過他,因此晚上都沒有睡好。
起來的時候已經是早上十點,按照這個時間,聶青濃應該早就在屋子裡忙活,可現在屋外靜悄悄的。
周攢甚至以為是她看錯時間,洗漱完後出了房間,卻在屋子裡見到了一排的陌生面孔,穿著專業的行業服,手上端著東西。
而聶青濃和rebea坐在沙發上進行西洋棋友誼賽。
「青濃,你把你全家的家當都叫人搬過來了?」周攢好奇地問。
聶青濃轉過頭不鹹不淡地說:「哪能啊,我可沒這麼大的本事。」
rebea轉著那雙烏溜溜的眼睛,好奇地問:「aulis,這些是你的僕人麼?以後我們的屋子就和唐頓莊園一樣?有管家的那種?雖然僕人,管家這些詞很有階級性。」
她們說完,那些人挨個走過來,將手上的東西展示給周攢看。
「我們是街角那家女裝店的,這條墨綠色裙子很襯您,讓我幫您量一下尺寸看看是否需要修改可以麼?」
「我們是這條街尾的首飾店,我們的設計師曾經供職於蒂芙尼,這條項鍊是私人定製,您看看上面這閃耀的鑽石。」
「我們是女裝店旁邊的麵包店,這是我們新出的款式,很受歡迎哦,現在要嘗嘗麼?味道剛剛好。」
周攢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辦,這些人手上拿的怎麼都是她昨晚看中的東西。
「對不起,我不需要這些,這些衣服和首飾我買不起。我們現在也不需要麵包。」
立即有另外的一位瘦高的,穿著渾黑衣服的女人站出來,攙扶著周攢坐到沙發上。
「周小姐,不用擔心,已經有人為您買單。我是您的管家,」那女人又指著身邊一張中國面孔的師傅說,「這是付師傅,他是您的廚師,以後由他照顧您的飲食。」
付師傅四五十歲的樣子,微微發胖,自我介紹一番後,笑著說:「我擅長做粵菜,周小姐有什麼想吃的可以吩咐我。」
聶青濃和rebea這兩個人好奇地跑到周攢身邊,問那些人:「到底是誰讓你們來的?」
那些人只是看著周攢,笑著搖搖頭,「我們也不知道。」
聶青濃若有所思,只有rebea這個摸不著頭腦的黎巴嫩/女人好奇地問周攢:「aulis,到底是誰讓他們來的?」
所有塵埃落定,周攢低頭,盯著右腳上漸漸癟下去的淤青,腦後露出一段修長的脖頸,如玉似地發著光。
還能有誰呢。
無非就是鬱孟平。
原來她昨晚真的見到他了。
但他沒有出來見她。
周攢鼻腔發酸,抬頭看向聶青濃的時候,紅了眼眶。
她始終是愛他,也是想他的。
周攢以為鬱孟平會出來見她,或早或晚,可她等了許久也不見這個人的蹤影。
直到她的腳踝快好了,他們也沒見面。
別人都說睹物思人,可週攢到了倫敦後就和過去的一切斷了聯絡,已經沒有什麼東西可以讓她思人。
做完作業後,她最常做的事情就是怔怔地發呆。想鬱孟平想她的時候是不是也這樣。
聶青濃不忍直視,但也不知道說什麼開導她。因為在她心目中,她也覺得她二哥和周攢很相配啊。
可惜他們之間還隔著必須要有人妥協才能解決的矛盾。
仔細想想,她和齊碩之間也是這樣,但他們選擇了分開。可分開後,她會因此開心麼?也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