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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小縣,漣漪冒昧,能否將蘇家酒送入李家所有酒樓待售?”
李福安微微點了點頭,“這些不難,但問題出在蘇家酒的價位上,即便是李家所有酒樓都賣蘇家酒,但這高昂的價錢便限制了其銷量。”
“老爺這個不用擔心,蘇家酒降價,每壇只收一兩銀子。”這時代的酒館皆是以“壺”為單位,一罈酒便是二十壺,若是一罈酒一兩銀子的話,一壺酒就是五十銅錢,比普通酒水僅僅貴上十銅錢。
要知,從前這蘇家酒,可以要一罈二兩銀子,降價整整一半。
李福安驚訝,“這樣,你們蘇家酒廠能賺嗎?”
漣漪微笑,“老爺放心,薄利多銷。酒,不是白賣,一罈一兩銀子的酒,送到李家酒樓只收九百銅錢,這樣可好?”
李福安喝了蘇家酒十幾年,自然知曉蘇家酒價錢居高不下的原因,此時蘇漣漪主動降價,這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
如果說剛剛李福安對蘇漣漪未來的暢想抱著堅決否定的態度,那如今,則是抱有懷疑態度。雖覺得蘇漣漪這做生意的方式離經叛道,但卻隱隱覺得,她定然會有自己的道理。
“好。”李福安點頭。交情歸交情,生意是生意,這是生意人的基本準則,為了交情可以減少利益,卻不可不要利益。
“接下來就是店鋪了,一定要旺鋪,這個還真得麻煩李老爺幫漣漪物色了。”漣漪又道。
“恩,這個好說。”李福安再次應允。
幾件大事說完,漣漪又隨意和李老爺說了些小事,又叮囑了下病情,便告辭離開李府,畢竟來時便是午後,此時太陽逐漸偏西,她趁著發現蘇家酒秘方的衝動勁直接跑到了縣城,估計大虎和初螢還在家中傻傻的等著呢。
全管家一直送她到門口,門外,老馬頭的小驢車就這麼大搖大擺地在大門前等候,很是神氣。
告別了全管家,漣漪便上了驢車。
驢車離開,李玉堂慢慢從入大門西側幾尺的假山後走了出來,望著大門的方向若有所思,猶豫了一下,便轉身去往父親的書房。
“爹,您忙嗎?”自從李老爺收回了李玉堂手中的生意,後者便賭著氣,處處以消極態度應對,能不出席有李老爺的場合便不出席,如今,他竟反常來到李老爺的書房。
“玉堂啊,進來。”李老爺也是很好奇。
李玉堂入了書房,其實還在生氣,“孩兒見過爹,這幾日恐打擾了爹休養身體,故未來請安,今日特來探望。”
“玉堂有心了。”李福安微微一笑,心知這小子定然是無事不登三寶殿。
“爹,剛剛有客到?”玉堂問。
“恩,是啊。”李福安略微驚訝,玉堂性子孤高,從來不屑關心其他事物,更別提從前纏他很緊的蘇漣漪,如今怎麼對蘇漣漪有了興趣?
若是說李玉堂不知剛剛誰來,李福安是不信的。
“是蘇漣漪?”玉堂又問。
“是。”李福安靜待後話,一雙精明的老眼微微一眯,若有所思。
李玉堂有些猶豫尷尬,這是他第一次因為外人之事來問自己父親,父親向來觀察敏銳,會不會看出什麼?他雖擔心,但卻管不了太多了,“父親,孩兒斗膽一問,蘇漣漪來,有何事?”
李福安並未馬上回答,而是直勾勾盯著李玉堂,把那慣了淡然的李玉堂也盯得有些發毛,只當是自己不禮貌。畢竟以孝為先,作為兒子如此質問父親,確實不妥。
“爹,若是不方便說,就當孩兒並未來過,孩兒告退,您休息。”說著,李玉堂便轉身離開,不想再多做停留。
李福安無奈地笑了笑,玉堂確實在經商有天賦,但其性格孤冷高傲,陰戾任性,他又如何能將李家產業交給他?大兒子李玉蘭已走仕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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