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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近的婢女才知道。可惜珺繡已經死了。&rdo;

岑慕凝略點了下頭：&ldo;姑姑說的是。珺繡已經死了，死人永遠都不可能開口。但姑姑您還活著不是麼?&rdo;

&ldo;王妃這話，奴婢……&rdo;秦姑姑看著她的臉色陰沉許多，心口窒悶的厲害。&ldo;王妃饒了奴婢吧。奴婢又能懂什麼呢?&rdo;

&ldo;實不相瞞，殿下的意思是……用刑。妾身見姑姑已經到了這個歲數，實在不忍心，才特意送了這些酒菜，讓姑姑安心的去，留一條全屍。您若是不領情，那妾身只好喚殷離過來。&rdo;岑慕凝說話的時候，表情格外平靜。腦子裡浮現的，卻是那一日母親在太后宮裡不知道遭遇了各種不幸的畫面。

&ldo;王妃您不能這樣對待奴婢啊……&rdo;秦姑姑當即跪了下去：&ldo;奴婢真的不知道太后當日對夫人說過什麼。只是見夫人來過，與太后密談了片刻。其餘的事情，奴婢真的不知道。求您開恩，就饒了奴婢這條賤命吧。王妃，您開恩吶。&rdo;

岑慕凝淡淡的笑了下：&ldo;明日一早，我會親自送姑姑的屍首回太后那。&rdo;

她起身就要往外走，卻被撲上來的秦姑姑抱住了雙腿。

冰凌當即上前，一腳踹在秦姑姑的肩頭：&ldo;姑姑自重。&rdo;

她的力氣有些大，秦姑姑幾乎被她踢的脫臼，疼的眼淚都掉下來。&ldo;王妃，太后不讓奴婢知道的事情，奴婢如何能知道?&rdo;

&ldo;你的不幸就在於被太后指派來了瑞明王府。&rdo;岑慕凝皺著眉頭，走出了柴房。

冰凌對門口的戍衛道一聲：&ldo;殿下賜了毒酒，你們幫她了斷之後，找一口像樣的棺材，明早要送進宮的。&rdo;

&ldo;是。&rdo;戍衛恭敬的應下。

冰凌這才顧得上去追岑慕凝的腳步：&ldo;小姐，您真的要親自送秦姑姑入宮?太后萬一追究起來，豈不是……&rdo;

&ldo;她的確高高在上，但正因為站得高，摔的才會痛。&rdo;岑慕凝笑著笑著，就掉下了淚。&ldo;冰凌，若母親還活著，看見我現在的樣子，會不會覺得我像個妖怪?&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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