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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柳春梅這樣的,別說化妝了,平時連點雪花膏都不會擦的,擦了那就是享樂思想。
比如現在,柳春梅看到化妝師給演員化妝,都是一幅很看不上的樣子:一個個把臉抹的白生生香噴噴的,一點兒都不象是樸實的鐵姑娘!
如果不是顧及著這是演出活動,估計她都能把人召集到一塊兒開個批判大會。
這次參加演出的一共有80來人,女同志佔了三分之二,化妝師卻只有一個,試妝的時候,把化妝師累的夠嗆。
翟鳳嬌有點看不下去,便給自己化了個妝,然後給化妝師看,「老師,你看我化的怎麼樣?」
化妝師看了看,驚訝道,「這是你自己化的?」
翟鳳嬌點了點頭,「剛才老師給別人化的時候,我跟著學了點。」
化妝師正忙不過來呢,見翟鳳嬌化的還不錯,索性讓翟鳳嬌幫著一塊兒化。
開始她還有點擔心翟鳳嬌的技術不過關,看翟鳳嬌化了幾個,感覺比自己化的還要好,才徹底放了心。
有翟鳳嬌幫忙,化妝師才鬆了一口氣,要不然,就她一人,她還真怕來不及。
演出那天,翟鳳嬌穿的是方老師的那套西服裙,下面配的是一雙半高跟的米白色皮鞋。
皮鞋是在百貨商店買的,皮質有點硬,穿上磨腳後跟,可百貨商店裡也就這麼一雙能看上眼的,而且跟她身上的西服裙也比較搭,想著也就上臺穿那麼一穿,翟鳳嬌硬著頭皮買下了。
這會兒因為還沒有上臺,她穿的就是自己的鞋子,等一會兒要上臺了再換回那雙皮鞋。
化妝師看了看錶,離正式演出只有不到10分鐘了,便催翟鳳嬌,「嬌嬌,快到點了,這兒交給我,你趕緊去換鞋子,再準備準備,別誤了開場。」
翟鳳嬌見剩下也沒幾個人了,化妝老師一個人來得及,便放下手裡的化妝用具去換鞋子。
演出很快開始了,禮堂裡的燈光暗了下來,只有舞臺上燈火輝煌。
翟鳳嬌穿著一身淡藍色的套裝,邁著輕盈的腳步走到了舞臺中央,舉起了話筒,「尊敬的各位首長,各位來賓,各位戰友們,大家上午好,今天是八一節,在這樣喜慶的日子裡,首先請允許我向各位官兵致以崇高的敬禮,祝你們節日快樂!」
翟鳳嬌說完,深深的向臺下鞠了一躬。
翟鳳嬌今天化了妝,頭髮也沒有象以前那樣扎兩個麻花辮,而是披在肩上,清新又端莊,還透著股英氣,再加上她說話圓潤動聽,舉止落落大方,所以話音剛落,禮堂裡便報以熱烈的掌聲。
「50年前的今天,隨著起義的第一聲槍響,人民的軍隊誕生了,從此,血染的軍旗漫捲大地,我們的軍隊從無到有,從弱到強,為祖國浴血疆場,為人民保駕護航,軍愛民,民擁軍,軍民魚水情誼深,下面請欣賞舞蹈《軍民一家親》」!
舞臺上紅色的幕布徐徐拉開,演出正式開始,一直到中午12點才結束。
因為許奶奶和許爺爺都是今天的票,所以退場的時候,許航沒有急著走,去前排找到了兩位老人,然後一起回家。
他們家就在軍區大院,從禮堂步行過去,也就10來分鐘,所以仨人也沒坐車,一路溜躂回去。
許奶奶和許爺爺都在第3排,離舞臺更近,看的清,路上許奶奶誇個不停,主要是誇翟鳳嬌,「那姑娘長的可真是俊,說話聲音又好聽,也不知道是誰家的孩子,養的這麼好。」
許爺爺也難得地誇了一句,「這孩子是不錯,大方,不扭捏。」
許爺爺少年從戎,大半輩子打交道的都是軍人,雷利風行慣了,最見不得人說話做事不爽利。
許奶奶是顏控,喜歡俊的,許爺爺卻是欣賞行事大方的,好在長的俊跟行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