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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今天想到最後一個辦法，&rdo;他說，&ldo;但我必須問問你的意見。&rdo;

&ldo;你在想什麼? &rdo;

&ldo;去唸警察學院。隨便誰都可以到那裡念書，即使是低能兒。他們現在非常缺人，而且以我的條件應該很容易就進得去，只要我先學會敲酒鬼的頭。&rdo;

&ldo;你想攻擊別人? &rdo;

&ldo;你很清楚我不是的，不過進去後我也許可以做些事，從內部進行改革。總要有人去改變這種腐敗的現象。&rdo;

&ldo;不過他們並不是隻管酒鬼而已，&rdo;她說，&ldo;而且你要拿什麼養斯蒂娜和孩子? &rdo;

&ldo;我得去借。我今天填申請表時發現這些‐‐在這裡，我帶來了，我想你可能想看一看，你什麼都知道。&rdo;

他從褲子口袋裡拿出一沓表格和徵募的小冊子，遞給他們。

他說：&ldo;如果你認為這很瘋狂，儘管說。&rdo;

&ldo;我必須說，這非常瘋狂。大體上我不認為警察喜歡用有頭腦或是想要進行內部改革的人。你的家庭背景調查呢? 政治傾向呢? 沒有問題嗎? &rdo;

&ldo;哦，我曾經參加過左派的學生團體，之外就沒有了。而且現在他們可以接受所有的人，除了左翼政黨的黨員，也就是共產黨員。&rdo;

她喝了一大口酒，沉思了一會兒，然後聳聳肩。

&ldo;為什麼不去呢? 這的確很瘋狂，但是我想可能會很有趣。&rdo;

&ldo;最主要的問題是‐‐&rdo;他喝了口酒，對馬丁&iddot;貝克說：&ldo;敬你! &rdo;

馬丁&iddot;貝克也喝了一口酒。這是他們慎重的第一次接觸。

&ldo;有什麼問題? &rdo;她不悅地問道。

&ldo;唉，雷亞，有誰還受得了? 怎麼受得了? &rdo;

她狡黠地看了馬丁&iddot;貝克一眼，不悅變成了微笑。

&ldo;問馬丁吧，他是個專家。&rdo;

那個男人看著馬丁&iddot;貝克，露出驚訝和懷疑的表情。

&ldo;你對這類的事情很瞭解? &rdo;

&ldo;一點點。其實警界很需要好手加入，這是個變化多端的職業，你可以從那本小冊子裡看到，還有許多特別的任務，如果你對直升機、機械、組織或訓練馬匹有興趣‐‐&rdo;

雷亞一掌拍向桌子，力氣之大連杯子都跳了起來。

&ldo;不要說這些廢話，&rdo;她憤怒地說，&ldo;他媽的，你就給他一些你真正的想法。&rdo;

馬丁&iddot;貝克說了一些連自己都感到驚訝的話，他說：&ldo;如果你甘心被視怍呆頭鵝，或被利慾薰心、自視甚高或只是個白痴的上司責罵，前幾年你可能忍受得下去。總之你自己不能夠有任何意見，之後你很有可能變成和他們一樣。&rdo;

&ldo;顯然你很討厭警察，&rdo;肯特喪氣地說，&ldo;情況不可能像你說的那麼可怕。有很多人莫名其妙就恨警察，這是事實。你認為如何，雷亞? &rdo;

她發出會心大笑，聲音很奇特，她說：&ldo;你可以試試看，你會是個好警察的，我相信。其他的都不是問題，而且考試應該不會太難。&rdo;

&ldo;你能幫我填報名錶嗎?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