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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越來越迷惑,怎麼會有那麼多人想殺這個邱望呢?
這個其實很雞婆很愛叨叨唸的邱望,每天不是臭著一張臉對她喊“畜牲!來吃藥了!”就是“過來施針了!面對我幹嘛?妳受傷的地方不是手是妳浸過水的腦子嗎?”的邱望,怎麼會有那麼多人前仆後繼的要取他性命?
性格強烈的邱望,時常讓她想起與之相反的尹翌涼。
永遠平靜從容到讓人厭惡的尹翌涼,幾次想撲倒他嚇他卻依然只是微笑的尹翌涼,每每迫切的想要看到他激烈感情卻像掉入湖裡的石子,噗通一聲後,就不了了之。
永遠不知道哪個才是尹翌涼的真心話。
不過邱望一問她的事於雙就假裝失聰,不管是過去還是尹翌涼都是,不然就是自動將神智退化為畜生等級、目光空洞的開始理毛梳鬍鬚,讓邱望暴跳如雷逼近腦充血邊緣。
明明邱望只是單純日子無聊好奇她還是不想說。
一說起她的過往就會說到紀青文,那個名字她連好好說完都有困難,一絲遺憾就夠讓人痛了,何況是一整片的罪惡感與悽惶。
至於尹翌涼,她不想提,純粹是因為噁心。
她與邱望休養過半養老生活的這段日子裡江湖上還是亂成一片。
於雙已寫信和師父談過自己的去留,師父要她專心癢傷,傷養好了自然會要她幫忙,師父也強烈建議她留在邱望這座小鎮不要移動。
理由大家都知道,尹翌涼正埋伏著她呢。
據說深水笛的事情還是亂成一團,又牽扯出各門派的前仇舊恨,大家互相結盟又互毆,每天都有新戰事可以讓說書人拿來賣錢,好不熱鬧。
但最與於雙切身、又在江湖上鬧的沸沸揚揚的不外乎是尹翌涼貼出懸賞的事了。
尹翌涼在各大城市貼出公告,懸賞她,不論生死。
不論生死。
當邱望手下呈遞那張懸賞給她看時,於雙覺得自己幾乎被那血紅不論生死四字給刺傷了雙眼,濃稠發黑的受辱感鋪天蓋地。
她以為自己已經夠把和尹翌涼那段當屁,沒想到尹翌涼遠遠勝過她。
尹翌涼為什麼還不去死?
於雙不懂。
“欸邱望,等我們倆重出江湖,咱們搭檔去把尹翌涼滅了,你說好嗎?”
面對於雙這樣殷切詢問,邱望卻是白眼輕蔑以對。
“老子很忙,沒空陪畜牲瞎混。”
於雙面無表情對著邱望就是一陣貓手貓腳貓拳,一時貓毛滿天,邱望怒吼。
但說到貓毛滿天,邱望這傢伙其實是有潔癖的,可最近已經被於雙逼到麻痺了。
說話會吃到貓毛,睡覺會吸到貓毛,還有什麼是不可以的呢?只要於雙不把整條蓬鬆大尾往他嘴裡塞就行了。
總之,日子過的愜意又充實。
只是他們相處越久,邱望越來越有從於雙的雞婆大夫往雞婆老媽子轉變的傾向。
“外面在下雪,叫妳不要出去聽不懂嗎!真以為全世界人都會落下病根只有妳不會嗎!畜牲!”
“喂畜牲,這麼晚了妳還吃?不怕肥死?”
“今天手指的運動做了沒?我沒看妳做呀?藥喝了嗎?”
到最後每天在床上沒事做的邱望明顯有撈過界的狀況。
“不是月事剛走嗎?幹嘛不喝我叫下人燉的湯?老子都弄了妳竟敢不喝?找死!”
“不是補品都喝了怎麼還一副臉色慘白手腳冰冷的慘樣?”
最後,於雙終於崩潰。
“娘!你可不可以不要這麼無微不至!孩兒我要崩潰了!”
邱望卻不給她好臉色,還板起一張臉,“我又怎麼?不能叫妳喝藥吃補品?樓主吩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