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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縈思想也不想,也從懸崖上跳了下去。
……
洪浪下意識抓了一下呂縈思的衣角,卻沒有抓住。他看了自己的手一眼,若無其事地將手背在了身後。
「扶桑派弟子」看著深不見底的懸崖說:「這可怎麼辦,扶桑派少主若是失蹤,你要如何向其他長老交代。」
洪浪滿不在乎地說:「如今扶桑派,已盡在我掌握之中了。若是有人有異議,殺了便是。」
「扶桑派弟子」皺眉道:「你總不可能把扶桑派上下全殺了吧,而且若是殺人太多,引起其他門派的警惕就不好了。當務之急,還是要儘快找到射日弓。」
洪浪恨恨道:「也不知道那個賤人到底把射日弓藏在了哪裡。」
「你與我們之間的交易,就是我們助你坐上東王之位,你幫我們找到射日弓。若是你不能兌現,你可要小心了。」「扶桑派弟子」的聲音變得冷淡起來。
洪浪知道自己與面前人做交易,是與虎謀皮,但他又不得不為,「素水大人,我一定會找到射日弓的。」
素水問:「你要我替你殺凌星淵,我也替你殺了。不過他只是一個普通的崑崙派弟子,修為也不高,為何要殺他?」
洪浪肅容道:「此人十分聰明,不可小覷。若是留他在崑崙派中,說不定會被他看出蹊蹺,發生變故。」
素水想到剛才呂縈思隨凌星淵跳崖的場景,「沒想到你們扶桑派的少主,竟然是個痴情種子。」
洪浪諷刺道:「蠢人罷了。」
……
呂縈思和凌星淵落入了潭水中,激起一陣巨浪。
呂縈思看到凌星淵雙目緊閉,向他遊了過去。
他吻住凌星淵,將口中的氣息渡了過去,然後抱著凌星淵,上了岸。
「星淵,星淵,星淵……」他喚了凌星淵許多遍,但是凌星淵都沒有睜開眼睛。
他解開凌星淵的衣服,發現凌星淵的後背之上,有一個青紫色的掌印,還冒著絲絲黑氣——這說明剛才偷襲凌星淵的那個人,是魔族。
他沒想到,洪浪竟然會跟魔族勾結。
若是平時看到凌星淵的身體,他可能意亂情迷,但此刻他除了恐懼與慌亂,其他什麼感覺也沒有。
他從儲物戒裡拿出許多靈丹妙藥,也不管有用沒用,一股腦給凌星淵服下。
他替凌星淵穿好衣服,用法術將兩人身上的衣物都弄乾。接著,他背起凌星淵,找到了一處山洞。
他把外衣脫下,鋪在地上,然後讓凌星淵躺在了他的衣服上。這件價值連城的金縷衣,就這麼委落塵土,不過這個時候也顧不得這麼多了。
他找了些木柴,生了堆篝火。
火焰熊熊燃燒,映照著兩人的臉龐。
呂縈思在凌星淵身邊坐下,拉起凌星淵的一隻手,握在手中。這隻手十分冰涼,讓他的心不斷往下沉。
他將凌星淵緊緊抱在懷裡,想要把自己身上的熱氣分給這個人。
他不知道自己抱了凌星淵多久,太陽升起了,太陽落下了,月亮升起了,月亮落下了……
凌星淵睜開了眼睛,看見了呂縈思憔悴的臉。
呂縈思見凌星淵醒來,再也忍不住了,淚水奪眶而出,落在凌星淵的臉上。
凌星淵伸出手,碰了碰呂縈思的眼角,「別哭啊。」
「你……你……」呂縈思嘴唇動了動,然而一開口就是哽咽,無法將一句話完整地說出來。
凌星淵微笑道:「我沒事了。」
若是是其他人,可能就真的死了。但在凌星淵昏迷的這段時間裡,一氣混元功在他體內流轉,治癒了他身上的傷。他不僅痊癒,還因禍得福,修為從築基中期,到了築基後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