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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著的字,乾脆挪了挪屁股貼著他坐下,唐銘江隨機選的是杜掩月在一開始就死了老婆的臺詞,也是全文裡非常少見的沒有用吊兒郎當語氣的臺詞。
傅鵷開了口,「夫人呢?」
唐銘江快速打斷,「這裡他已經知道了妻子去世的訊息,聲音不應該這麼平靜,再來。」
傅鵷抿了抿嘴,帶了些顫音,「夫人……呢?」
「再加一點心懷一線希望的感情進去,這時哪怕他知道了訊息,卻也是不願意相信的,所以此時要又無望又懷著一點希望。」
「……」這麼複雜的啊?傅鵷緩緩吐出一口氣來,壓低了些聲音,「……夫人呢?」
「湊合,往後這裡,他已經看到了夫人的屍體,確認了喪偶,試試看。」
傅鵷還是不太習慣看臺本,他重新翻了遍原著,憑藉記憶裡找到原段。
丫鬟一個個都受了驚的模樣,越往內室去,圍了越多的下人。見著了家主,立馬全都跪了下去,哭喪著喊公子。杜掩月沉著臉,腳步有些匆忙,腰間的摺扇啪嗒一聲墜了地,上面串著的珠子迸裂開來,幾顆沒入櫃子底下,消失不見了。床上紗幕被放了下來,隱約可以瞧見躺著一個人,床邊的大夫也一排都低著頭,遲遲不敢開口,也不敢去看這位家主。杜掩月緩緩抬起手來,掀開了層層紗幕,露出被白布遮住的妻子臉龐,啞聲問,「什麼時候?」旁邊的一位老大夫答道,「夫人……寅時去的。」杜掩月匆匆從外地趕來,一身的疲憊壓的他身子都有一種要垮了的錯覺,他收回了手,頭也不回地朝外走去,聲音幾乎啞到分辨不出來了,「找位相士,埋了去吧。」
傅鵷看著書上的字,他生來沒爹沒娘,有了記憶就蹲在廟簷上,下雨了的時候就鑽到屋簷下和喜鵲擠擠,不存在什麼喪父喪偶的悲痛記憶,此時念出的臺詞也乾巴巴的,「什麼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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