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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過來,溫婉連忙欠身施禮:“林公子。”
林佩元微微一怔,隨即溫文地笑道:“柳姑娘。”
【第一百三章 賜字】
好久不見。”
文夫人的字帖面市之後,這位風姿秀雅的林公子便如同風一樣地從面前消逝了,不留一絲痕跡。一開始雖然有些惆悵,後來倒也不覺得有什麼了。如今這人又再次不經意地出現在了面前,那感覺就像是微風吹皺了一湖春水,分明人還在站在跟前,卻已泛起了縷縷思念。
“嗯。”林佩元輕輕應了一聲,聲音溫柔中帶著些淡淡的愁緒。“那之後,總覺得沒了藉口,不太方便去找柳姑娘。”
“一定要有藉口才能來找我麼?”溫婉脫口而出之後,方才覺出自己這句話頗有些哀怨,不由紅了臉,有些羶然。
林佩元會意地:微一笑,輕喚說道:“來。”輕觸溫婉的手肘,引她來到方才作畫之處。親手磨墨,將小狼毫飽》=墨汁,遞到溫婉手中,柔聲說:“請柳姑娘為敝作賜詩。”
“作詩?”溫婉有些惶恐,她自沒有即興作詩的那個天賦,連忙推辭說道。“我不會作詩。”
林佩元微微道:“無須作詩,我不過是想讓柳姑娘多瞧一眼我這畫,留點墨寶,以作留存珍藏之用罷了。”
拳拳盛意,卻之不恭。溫婉接過筆,心地觀起畫來。林佩元畫的是山,層巒疊嶂,蒼松勁石,氣勢恢宏。山間的飛瀑,林間的行人,以及繚繞其間的雲霧,無不栩栩如生,給人一種身臨其境的感覺。溫婉雖不太懂畫,但也覺得這畫畫得極好,想到之前有人稱之為“神作”,不由地又擔心自己的字醜破壞了畫的整體意境。
林佩元察覺到溫婉的緒,連忙從旁說道:“我作的畫,無須介懷,但寫無妨。”
既然他都已經說到這個份。溫婉便也不再多說什麼。提筆沉吟了一番到了一可與畫之意境相匹地詩。便俯身一字一字地寫上去。多年地抄書。溫婉將小篆正楷練得極好。但作為為這酣暢淋漓地畫作題之用。卻顯得有些拘謹約束。有些格格不入。
溫婉收筆起身。看著自己地字。總得成了這畫中唯一地瑕疵中有些鬱郁。身旁地林佩元便已經輕輕地念出聲來:“橫看山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不識廬山真面目……麼?”林佩元意味深長地將這一句重複了一遍。溫婉微吃了一驚。正想著莫非他知道自己與他相交用地不是真實姓名聽得林佩元問道。“廬山是什麼山。在何處?”
原來是未曾聽過廬山。才感到好奇。溫婉鬆了口氣答說:“我也只是照搬前人之詩。並不知廬山在哪。”
林佩元會意地輕頷。旁側已有人稱讚道:“望湖山人地畫布局嚴謹。意境幽遠位姑娘地字端莊秀麗。相輔相成。相得益彰。實在是難得一見地佳作。”
溫婉一直覺得自己過於端正地字損了畫作全域性地意境。這會聽得眾人紛紛讚譽。也不知是真是假眸望了林佩元一眼。林佩元卻也多說什麼。只是抿嘴微笑次提筆。在溫婉提地那詩地下面下“秀麗河山”四個字。然後接過小僮遞過來地玉印。將自己地名字印了上去幅畫作到此才算是圓滿落成。那玉印是用罕見地古字型刻成。溫婉仔細分辨。才認出是“望湖山人”四字。想到之前也有人在說“山人”什麼地。看來這應該就是他地字號了。
印章一落定。旁邊便有人詢價。林佩元都笑著一一回絕了。稱此畫只作自己收藏之用。喚過小僮。吩咐好好看管這幅畫。等墨漬風乾之後。便送去書裝裱。自己則陪著溫婉在書畫展各處參觀。為她解說歷年來書展聚義會地盛況。還為她引見了幾位書壇名家。
傍晚時分,參加展會的人紛紛散去之後,兩人沿著香江之畔徐徐而行。晚風清襲,江面微波粼粼,一派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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