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回來?(第1/2 頁)
“如果是你的話,你肯定會和我爸爸對打的。”安安一臉肯定道。
安安想起母親和父親吵架的時候用家裡空油壺打架。
他們從來都沒有像大雁姨媽和那個男人打架的時候成為一個時被欺凌的物件,一個是欺凌者。
而父母的打架就是小孩的打鬧你打我一下,我要還你一下。
在打架的過程中他們似乎在追求一種平等,這種平等是根據每個人自己認為的,他認為自己吃虧了會多補一拳。
想到大雁的人生,安安見過大雁幾面,也有一些印象。
但是被媽媽掛在嘴邊從未見過面的小燕,她奇怪小燕長什麼樣。
因為她從未見過小燕,這個人就像不存在一般但時不時還能從母親嘴裡聽到這個人的名字。
安安沒有見過小燕判斷依據是:親戚家辦喜事的時候她有沒有見過小燕。
她追問道,“那小燕呢?她去哪裡了?應該不會她這麼蠢吧!”
“不,她還蠢一些。”母親平靜的面容帶著怒氣。
還有什麼會比大雁的生活情況更糟的呢?
難道她也遇到一個不負責任的渣男,也造成了不幸嗎?
一生都被悲哀籠罩著嗎?
一個沒有多少學識的女人又因為母親早逝父親疏忽的原因。
她可能遇到了第一個男人她就會非他不可。
離開他像是魚兒離了水失去了生命般。
“她也沒結婚,也沒有孩子。”
她哥哥的媳婦——他們的大嫂都勸過她找一個男人定下來生個孩子,不要在外面不明不白晃著,青春都被耗費光了,也沒有事業也沒家庭的。
“也沒有生孩子,為什麼都沒孩子?
那她為什麼不回來呢?”安安喝了一口瓶子裡的牛奶。
白色的酸奶滴到她紫色的裙子上,安安趕緊用小肥手擋在汙漬上面,手緊緊抓住衣角。
春花好笑地看了安安一眼,碎碎念念道:“你看看你,都這麼大了,還像個嬰兒又滴到衣服上了,吃飯的時候油滴到衣服上。”
“喝酸奶的時候又弄髒了衣服,吃冰棒的時候也掉在胸前的衣服上。
刷個牙還掉的衣服上都是牙膏。
你自己又不洗衣裳,你知道多難洗衣服,我每天洗你的衣服都要洗一早上。
冬天的時候還不穿灶衣,袖子都是黑漆漆的,像是廚房裡的抹布。”
安安小臉垮了下來,冷著臉看著春花,不情不願地將頭轉了過去,等著春花說完。
卻不想春花越說越起勁,“你是一個女孩子要愛乾淨,以後衣服再弄得這麼髒自己洗,冬天穿襖子要穿一件灶衣。”
安安聽到灶衣就不樂意了,哪個孩子還穿灶衣,只有小孩子才穿,還醜。
安安小肥爪子撲騰撲騰地,向上跳了幾步。
“哎呀,媽媽——
我問的是她為什麼不回家,我都沒見過這個人?”
“又沒問你別的?”安安不耐煩地打斷春花地絮絮叨叨。
“她住到一個男人家裡,那個男人的妻子出車禍去世了,男人和妻子有一個男孩。
她就去照顧那個男孩,和那個男的在一起了,但是那個男的也不娶她,也沒給她一個合法的身份,所以也不能說是夫妻關係。
那個男人也不給她錢,也不能說是包養養關係,是一種不明不白的關係。
誰都沒有承諾對方什麼,她就一直住了下來,也沒有工作。”
“不工作,她不餓死了嗎?”
“這個男的是一個老闆,她在那個男人家裡住了十多年,負責照他的孩子,從未回過家。
“這是保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