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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啊,我走的時候已經把電閘都拉掉了,而且濤子明早才回來,寢室裡怎麼可能亮著燈?
是別人?有我們寢室鑰匙的除了我和濤子外還有老高和錢曉劍,再有就是宿管阿姨了,不過現在這個時候這些人都不可能在。
我心中升起一絲不祥的預感,感覺會有什麼事情發生,不禁加快了腳下的步伐。
站在寢室門口,我的心不由地震顫了一下,果然,我並沒有看錯,寢室裡的燈確實是亮著的,居然是亮著的!
太他媽邪門了,濤子不在,錢曉劍不在,隔壁老高寢室的燈是黑的他們肯定也不在,那這燈是怎麼亮的?
我一瞬間湧起了逃離的衝動。
不過理智還是佔了上風,我覺得我現在沒必要當一個驚弓之鳥,還是看個究竟為好,畢竟是自己住了兩年多的寢室,就算再邪門還能邪門到什麼程度。
我顫顫巍巍地從口袋中捻出門鑰匙,深呼一口氣準備開門,不過手剛伸到一半又停了下來,我將鑰匙攥在手心,然後小心翼翼地敲了敲門。
我沒有太用力,但敲門聲十分清晰地迴蕩在樓道中,只要屋裡有人的話一定能聽到。
我警惕地望著自己寢室的門,將沉重的揹包拎在手上準備隨即應變,但是等了大約兩三分鐘卻一點反應也沒有,沒有人答應,更沒有人開門。
這是什麼情況?我心中一沉,我最怕的就是這樣。
不知是第六感還是生活經驗,我每次回寢室或者回家時還沒進門抑或剛開門就能感覺出屋裡是否有人,一般情況下很準的。
現在我明顯能感覺到那種屋裡有人的感覺,但讓我不安地是居然沒人開門,連一點有人的跡象都沒有反映出來。
咚、咚、咚……
我不死心,又加大力度敲了兩下,但依舊沒有任何反應。
算了吧,老子還怕了不成?我實在忍不了了,這種鈍刀子剌肉的驚懼感讓我十分難受,我鼓起勇氣拿出鑰匙準確地插進了鎖眼。
就在插鑰匙的一瞬間我心頭一空,那種屋內有人的感覺忽然間蕩然無存。
我來不及多想,手中鑰匙一擰,然後手掌用力一拍,將門拍了開來。
緊鎖的陽臺門,明亮的日光燈,但是沒有人。
我遲疑了一下,小心地邁進了寢室,手中攥緊了旅行包,這個裝滿了髒衣服的包此刻是我得心應手的防衛武器。
屋裡空蕩蕩的,因為幾天不通風有一股塵土和發黴的味道,我開啟閘盒看了一眼,原本被我拉掉的電閘已經被合上,我心頭一緊,趕忙又檢查了陽臺的門和窗,都鎖得好好的,桌子上櫃子裡的東西也都原封不動地放在原處,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難道有人進了我們寢室玩了一圈又走了?開玩笑,我暗示自己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聯想起之前在寢室發生的種種怪事,我這才意識到,怪事又出現了!
☆、第十章 潛藏禍心(下)
下一刻,一種寒冷的感覺襲來,我已經覺得此地不宜久留,雖然是住了兩年多閉著眼都能回來的地方,但此刻這裡已經不再和以前一樣了。
前些日子因為濤子也在,我還能勉強住在這裡,但是今天就我自己,我說什麼也不會再涉險了,想到這裡,我便提起揹包,一邊警惕地掃視著屋內一邊向後退去。
退到了門口,我拉住門把手準備把門關上然後一走了之,不管是找個賓館還是露宿街頭都比這裡強,想到這裡我便將房門拉上,忽然,我感覺脖子後面一熱,是人撥出的熱氣噴在我脖子上的感覺!
背後有東西!
我後背一瞬間就麻了,早有防備的我猛然向側面一跳,緊接著大叫一聲掄起手裡的揹包就朝背後砸去,只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