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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哪裡哪裡。&rdo;我嘿嘿一笑，緊接著想起此行的目的，迅速收了表情，單刀直入嚴肅道：&ldo;我有件事要問你，正經事。&rdo;

&ldo;講。&rdo;他做了個朕準了的動作。

&ldo;你為什麼要監視廖池的夢？&rdo;

我本以為顧川會撤出來一堆藉口應付我，所以做好了追問到底的準備，但顧川只是無所謂地笑笑，並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說道：&ldo;我認識他老子。&rdo;

他認識廖池的……嗯？？？

&ldo;什麼？&rdo;我驚得目瞪口呆：&ldo;你認識廖池的父親？&rdo;

一格也很驚訝地瞪大了眼睛。我只知道廖池小時候沒少被酗酒的父親虐待，以至於他夢境中總會出現追殺他的男人，他母親死後沒多久，廖池就被外祖父接進了廖家主宅，他父親的下落我就不清楚了。

&ldo;我現在能告訴你的只有這麼多，剩下的會在大會結束後給你說，你盡可以猜猜這兩件事之間的聯絡。&rdo;顧川手指挑起一格曲裾的下擺，手背上收穫了一格毫不客氣的一巴掌，嘖了一聲道：&ldo;小傢伙跟在你身邊怎麼變得野了，剛來我這裡的時候多聽話呀。&rdo;

顧川這個關子買的我十分無力，心知他讓我盡力猜的意思是就算我再長一個腦子也猜不到，我試探著問道：&ldo;廖池的父親……和魘有關？&rdo;

顧川不置可否。

看樣子是了，我心下有了些底，今天的收穫還算讓人滿意，便知足地換了個話題：&ldo;你剛剛乾嘛去了？&rdo;

&ldo;出去逛逛，在屋裡悶了好幾天了，難受。&rdo;

按理說顧川這種病症沒有威脅性的病人是可以每天出去放風的，聞言我微微挑眉，問：&ldo;陳醫生不安排你去放風？&rdo;

顧川一臉懊惱：&ldo;別提了，前幾天和他親熱的時候被別人抓到了，結果幾個醫生判定說我有暴力傾向，把我關屋裡不說，要把我換到b區去。&rdo;

&ldo;暴力傾向&rdo;這四個字已經足夠我想像當時的場景了，我忍不住笑出聲來，提醒他：&ldo;陳醫生不願意你就不要強迫人家嘛，強扭的瓜不甜。&rdo;

&ldo;不強扭的話躺在他懷裡的就是別人了。&rdo;顧川哼了一聲：&ldo;你個感情白痴懂個屁。&rdo;

&ldo;就你懂就你懂。&rdo;他這句話戳到了我的痛處，我拿過手機站起來，把一格抄進兜裡：&ldo;走了，你愛咋咋地吧。&rdo;

第40章 年假

我在樓下的小飯館裡解決完午飯， 回到家沒多久，程程便下班回來了。

&ldo;呦，醒了？吃飯了沒？&rdo;他見我窩在沙發上看手機， 一邊換鞋一邊問道。

&ldo;吃了。&rdo;我趁程程沒看見， 把正坐在我身旁看電視的一格悄悄塞進口袋裡，扭頭看著他問：&ldo;我昨兒晚上沒幹什麼蠢事吧。&rdo;

&ldo;沒， 昨兒你老闆把你送到小區門口之後用你手機給我打的電話，我過去的時候你正掛在他身上， 睡得可死了， 我們倆費了老大的勁把你抬上來的。&rdo;

我：&ldo;……&rdo;

&ldo;你是說， 廖池把我抬上來的？？？&rdo;

&ldo;還有我。&rdo;程程立刻補充道。

我腦補了一下當時的情形：初秋的午夜，空無一人的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