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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收下吧,相通道長是不會拿這事兒來忽悠人的。&rdo;我在一旁氣定神閒地勸解廖池,這扳指一看就是個好東西, 不要白不要。中年道士見我這般反應,估計是覺得事情比他想像的還有趣,雙手背在身後,臉上笑容更深了。
廖池點點頭, 把扳指裝進了揹包用來放重要物品的內兜了,向中年道士道謝。道士擺擺手,帶著身後那個一直沒有說話的少年轉身離開。
我想起廖池之前有去算過卦,有點想知道他算的是什麼,但還是忍住沒問,這種私人的事問出口肯定會被認為無理。我們兩個在道觀裡轉悠完,原路返回,出結界的時候我免不了又受了一遭罪,一邊疼得在心裡大罵那群牛鼻子道士,一邊還得強忍著和廖池談笑風生。
因為之前去追猴子耽誤了不少路程,再加上廖池在道觀裡參觀了太長時間,我們是最後趕到集合吃午飯的地方的。老闆不來沒人敢先吃飯,所以大家鋪好野餐用的餐布之後都坐在地上聊天拍照發朋友圈,只有盼盼不停地扒著廖漣君的包,試圖從裡面弄出點吃的。
我們在空地上坐下,廖池示意大家開飯。我像往常一樣坐在廖池旁邊,卻感覺到有一股極剛極正的力量在不停排斥著我,催促我離廖池遠一點。
是翡翠扳指。之前在道觀裡四周被炁充滿這排斥感還不太明顯,到外面之後我才意識到這玩意真是個好東西,說不定這能幫廖池抑制體內的魘,當然,我也會被抑制就是了。
我往旁邊挪了挪,離廖池稍微遠一些,保持扳指的能量不會讓我覺得難受的安全距離。廖池疑惑地看向我,似乎是不明白我為什麼突然就跑到一邊去了,我朝他笑笑,沒說話,低下頭去翻包裡的食物。
廖池見狀也沒說什麼,把盼盼喚過來摸著它的頭從包裡掏出狗糧,儘管廖池的言行舉止都和平日裡沒什麼不同,但我感覺他似乎有點不太高興。
一定是錯覺。
我們幾十號人圍著好幾塊餐布拼起來的&ldo;桌子&rdo;吃飯,共同分享食物。差不多用了一個小時吃完,我們略一休息,接著向上爬去。
還是和先前一樣我在最前面領隊,廖池跟在我旁邊,儘管是旅行路線,但這山十分險峻,路線不太好走,棧道很窄,不能讓人並排前行。我和廖池一前一後,距離不算太近,但那扳指散發的炁還是會無形中削弱我。
以後我要怎麼進食啊。我一邊爬山一邊神遊,要是廖池真的把這玩意戴在身上,就算我進入了它的夢境也會被削弱成一個普通人吧。
但扳指可以時刻防止魘吞噬廖池,保證儲備糧先生的安全,也省的我時刻提心弔膽了。權衡之下,還是利大於弊。這樣的好東西隨隨便便就送給遊客,也不知道那道士是怎麼想的。
到山頂時太陽已經西斜,幾個體力不好的姑娘累得都快趴下了,我也感覺有些乏力。廖池腳步有些虛浮,但還能繼續堅持,他的體力比我想像中的好很多,一般來說向他這種坐在總裁座位上的人平日裡鍛鍊量都不會太多,頂多是去健身房練練肌肉,不會有太好的耐力。
我們在山頂上的觀景臺等待著看落日,遊雲在腳下隨風飄動,隨著太陽的下落漸漸染上鮮艷如火的色澤。山上氣溫很低,風吹過來能把人凍得打寒戰,我從包裡掏出來事先備好的外套,給了個穿著短袖短褲怕冷的姑娘。
帶外套的只有少數人,都把衣服給了不抗凍的女孩子們,飛鳥回歸林中巢穴,蟲鳴隨著夜的即將到來三三兩兩地冒出,夕陽點燃了半邊天空,將一切鍍上瑰麗的色彩。我看到廖漣君舉起手機,錄下了觀景臺上的眾人和遠處快要消失的夕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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