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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幾年的風波在烏衣巫強勢干涉之下,以顧川大師兄自願被道士抓走謝罪而告終,幾方勢力的目的都未達到,各自憋了一肚子的氣。顧川讓常言拜他師兄為師,一定會讓其它勢力認為他這是要舊事重提,替師兄報仇的徵兆。
我不知道顧川到底是不是這麼想的,但唯一能夠確定的是,我們兩個把對此事毫不知情的常言捲入了鬥爭的漩渦。
但是……為什麼是常言?顧川此舉在我看來完全是突發奇想,他本可以拒絕,但還是拐彎抹角的用另一種形式教授常言,難不成……這小子身上有什麼是我沒有發現的?
我皺著眉頭盯著這個比我矮了半頭的少年使勁看,希望能看出來什麼道道來。常言扭過頭來想和我說些什麼,卻發現我目光詭異的盯著他,嚇了一跳,結結巴巴地問:&ldo;怎……怎麼了?&rdo;
&ldo;沒事。&rdo;我實在是看不出這小子有什麼超人之處,決定放棄,去直接問顧川。
常言哦了一聲,滿臉茫然地回過頭去。
我們在主樓大廳裡遇見了陳醫生,他臉色不太好,看樣子是還沒緩過勁兒來。我和他打了招呼,告訴他顧川已經回病房了。
他點點頭,頗有些頭疼地揉了揉額角,這個男人身上有種儒雅的氣質,特別是笑起來的時候,我覺的就是這點把顧川迷得神魂顛倒,儘管顧川本人一直不肯承認。
臨走的時候,我回頭看了一眼,顧川病房的窗戶沒關,風吹的白色的窗簾不住飄搖。一直以為自己是志願軍的大叔還蹲在草叢裡,見我離開,給我偷偷行了個軍禮。
不知何時,濃重的雨雲遮住了太陽。坐上回城的公交,常言之前憋了一肚子沒敢說的話終於竹筒倒豆子般吐了出來,他把包緊緊抱在懷裡,好像那樣就會有安全感似的:&ldo;林哥,師叔他看起來還挺正常的,為什麼……要呆在那裡?&rdo;
挺正常?我似笑非笑地盱了他一眼:&ldo;還不是為了他的獵物。&rdo;
&ldo;師叔的獵物是……陳醫生嗎?&rdo;
我嗯了一聲作為回應,常言還想問什麼,這時我手機響了,是顧川發來的簡訊。
【這幾天你把那孩子看好了,他身份不一般,估計會有很多人來找他麻煩】
我就知道事情不會是那麼簡單,顧川既然發簡訊來提醒我,肯定也是上心了。
【為什麼我在他身上感受不到什麼特殊的氣息啊】
【你感知能力弱的給個三等殘廢一樣,能感覺出來才怪】
【……你真過分】
我沒有問常言到底特殊在什麼地方,因為顧川肯定是不會告訴我的。把常言送回家,我打車回去,到家時已經是下午了。我往床上一倒,一覺睡到傍晚。
額頭上的傷這會兒越來越疼,估計是麻藥藥效完全過了。我有點煩,看這傷口的位置,疤是怎麼也遮不住的。
真是的,萬一變醜了找不到媳婦,我要怎麼辦啊。
程程和女朋友約會去了,我懶的開火做飯,去樓下的小餐館隨便對付了一頓。餵飽了這副身體,精神上的飢餓感就越發的明顯。
距離上次進食也有一段時間了,要不要去找廖池呢?我有點猶豫,雖然我這也是替他解決噩夢纏身的苦惱,可一旦進入他的夢境,總免不得會窺探到一些他秘密,比如說他的家庭。
第一次進入他夢境的時候,我看見廖池的父親親手溺死了他的母親,加上之前從白婭楠那裡聽說到廖池小時候一直住在他外公家,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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