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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嗎？”石溪不解。

“等雷暴做大了，有能力去接大任務的時候，難免會接到違背自己意志的任務，到時候，企業要你去做，你會做嗎？”

“這……”石溪一陣犯難，自雷暴成立起，就一直是小工會，他的苦惱在於怎麼接更多的任務，卻從沒想過有任務卻不想接這個問題，他猶猶豫豫的回答，“只要能打響雷暴的牌子，還是會接的吧。”

他從來都是把工會利益放在第一位的。

“我知道了。”林聚影沒有對石溪的回答做出正面評價，只是指著電話，“打吧，現在這個時候，正是缺幫手的季節。”

打完之後，石溪臉sè蒼白。

“……沒給錯電話吧？我剛才怎麼打到總統府去了？”

“沒錯啊，總統是我的客戶之一。”林聚影又是那副坦誠的表情。

“……”石溪已經沒什麼震驚表情可用了。

“什麼任務？”林聚影問。

“給一個外來使節當一天保鏢。”

“價錢？”

石溪說出一個數字。

“太低，打電話回去，告訴他，不乘以二倍，不幹。”

“……那是總統啊！”石溪抓狂。

“我們是專業的。”林聚影很嚴肅。

在林聚影的目光之下，石溪哆嗦著拿起電話，撥回去。他在上下打顫的牙齒中對著話筒說出了一個數字。

“第納爾。”林聚影在旁邊補充。

“第納爾。”石溪不明所以，對著電話重複了一遍。

過了一會兒，石溪放下電話，表情還是很茫然。

“對方同意了……第納爾是什麼？”

“科威特錢幣，1美元兌換0。15第納爾。”

石溪不算了，反正他也算不明白。

“你這不是欺詐嗎？”

“我們是專業的。”

“專業欺詐嗎……”石溪小聲說。

“其實是有欺詐師這個職業的，傳說中的職業，你聽說過嗎？”林聚影突然問。

“欺詐師？”

“幻象師的升級形態，由夢境走向現實。有天生的欺詐師，也有從幻象師升級而來的欺詐師，但畢竟是傳說中的職業，我也沒見過。”

“……”

根本就是你信口胡來的吧！

石溪不再跟他糾纏下去，反正大把撈錢最後也是福利給工會的，他喜聞樂見。

“有服裝要求嗎？”石溪問。

“西服和墨鏡就好。”林聚影說，“如果遇到衝突，不要猶豫，轉身就跑。”

“……我們不是專業的嗎？！”

“我是專業的，會長你是醫藥師，屬於異能者中的老弱病殘職業，不要勉強自己。”

“……”石溪帶上墨鏡，就讓淚水，流回心田。

任務比石溪想象的簡單，待遇比之前所有任務的總和還要豐盛。石溪不是沒有參加過高等任務，開始為了壯大工會，他曾經和別的工會聯手做過幾次大型任務，可惜他的態度偏於溫和，在最後搶奪勝利果實的時候完全被其他工會壓制住，出力不少，成果寥寥。

而這一次，他只要戴著墨鏡跟在使節後面裝裝酷，給使節開車門，下車時手放在車頂免得使節撞頭，諸如此類的細枝末節。大概是太久不做任務，就是這些小事，石溪也做的津津樂道。反而是林聚影在一旁快要睡著了，每到一個地方就像樹一樣杵在那兒，因為戴著墨鏡，石溪也分辨不清他是不是真的睡著。

一天的行程轉眼結束，石溪也和使節混熟，正比手畫腳語言不通的交流著，忽然聽到林聚影低聲提醒：“會長！”

“嗯？”石溪從熱烈的討論中抬頭，也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