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壞訊息是,自己sb的名號應該是在他心裡坐實了。
這樣的日子真可謂是嘔心瀝血臥薪嘗膽,這期間太太也高產似母豬,在相繼塌了六七八九個房子後,在他被太太翻牌,甚至與評論區老粉打成一片後——
時機終於成熟了。
是時候,脫粉回踩了。
這天上午的選修課只有柳生沒有,是個好時機。點了名後,他假裝上廁所,喪心病狂地直接翹了這節課,回寢室去找柳生,打算當面欣賞一下他被鐵粉回踩的反應。
可出師不利。他向外一開門,沒等進去,柳生竟然踉蹌著跌過來,直接撞進了他懷裡。
他雄赳赳的氣焰頓時嚇沒了一半。
只見柳生戴著個灰色絲質眼罩,稍稍後退一步,搶先道:「你別說話。」
他還是那套最常穿的卡通睡衣,可那語氣懶散卻又不容拒絕,狀態氣場全開,毫無之前的懦弱形狀。
「過來。」
江淇文被震住了。他真的沒說話,向前邁一步,把門帶上了。
柳生連眼罩都沒摘,伸出手把手指在搭他肩膀上,描摹著向下滑,輕佻而慵懶。
江淇文渾身緊繃,緊張得直吞口水。
滑到胸肌時,他突然把手收回去了。
「是江哥啊。」他像是如夢初醒似的,語調一下子冷淡下來。
「你翹課了?」到這句時,已然恢復了以前弱弱的語氣。
他自顧自把眼罩摘下來,看著發愣的江淇文,「抱歉啊,戴眼罩找找靈感。」
被調戲了,還被一筆帶過了。
江淇文炸了。
他下意識憤憤道:
「不是,你找靈感看片去啊?」
柳生正走回自己位置,聽到這句,停下來回頭看他。
「那個,」
江淇文知道自己說錯話了,立馬磕磕絆絆地解釋,「我說、你、你寫新聞稿就該多看紀錄片,自己空想哪能行。」
柳生從鼻腔裡懶懶應了一聲,回到座位開始碼字了。
第5章 小——帳——篷——
【柳生】
每週這天只有自己沒課,整個屋子都屬於自己,正是他所有文的靈感爆發期。
最近自己正想寫一個斯德哥爾摩主題的文,正帶著眼罩在寢室來回走找盲眼的感覺,結果走到門邊上,室友竟然翹課回來了。
自己正沉浸在天馬行空之中,再加上視覺障礙,一下子竟然沒能從代入的角色出戲。
好在室友沒什麼太大的反應。
希望他在寢室消停呆著,別出聲。他嘆了口氣,開始碼字:
暈。好暈。
一片黑暗中,我睜開眼,還是一片黑暗。只有睫毛刮擦布料的阻尼感。
我被綁架了。
其實這件事情,我並不意外。
最充分的原因就是,我是個渣男。
我能在條理清晰地安排我的每一個空檔,記住所有女孩子的姨媽期並每月統一編輯文案定時傳送,社交軟體裡備註沒有名字,都是城市加年齡加性格編碼排列,兩個大列是已奔現與未奔現穿梭於各種魚塘之中肆意妄為。
誰說的愛情就像沙漏,心滿了,腦子就空了。
這些姑娘們前赴後繼地來,又前赴後繼地走。我曾經滄海,不帶走一片雲彩。
我不是掌管七大洋的海王,我只是一個講求馴服的捕手。
太過開朗的女生我一般都不會直接下網,因為她們的世界紛繁多彩,不太容易控制她們的情緒。只有那些小心翼翼的,說一句必帶表情包生怕顯得冷漠,字句都要斟酌的女生,我就會在腦中進行高亮標記。
這種女孩都又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