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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九龍拉長了臉:「曼迪姐,我騙你幹什麼,都是真事兒!要不你等柳爺回來……還是等他醒了,你問他!」
司馬九龍往容匪床上一指,田曼迪側過了身,和司馬九龍講起了悄悄話:「葉卜被逮捕的事他還不知道吧?」
這事也發生在昨晚,司馬九龍也是才從田曼迪那裡聽說的,他道:「應該不知道,昨晚打打殺殺的,他直接就昏迷了,被推進了手術室,我一直都在這裡陪著,他沒醒過。」
田曼迪面露欣喜,她打了個哈欠,說:「那好,我再回去睡會兒,你也休息休息,別整天看電視午夜場電影,做的夢都這麼離譜。」
「夢不離譜那還是夢嗎?!」司馬九龍給自己抱不平,「再說了我那不是夢!是真事!」
田曼迪看他又是跺腳又是比拳頭的,就拍了拍他,說:「好,成,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回頭你不當黑社會了就去寫小說。」
司馬九龍無話可說,癱坐在椅子上,也不送田曼迪了,瞅著容匪念起了天靈靈,地靈靈,只盼他早日醒來,好幫他在田曼迪面前洗刷自己這個胡編亂造的汙名。
司馬九龍這套臨時起意的咒語顯然沒什麼功效,柳卅走了兩天了,容匪還在床上躺著,手指都沒動一下。每天都有一大群醫生來給他檢查這個檢查那個,來得最勤快的是一個心血管疾病的專科醫生,姓苗,幾乎都要在容匪這個病房裡住下了。司馬九龍和他混熟了,兩人閒著沒事就坐在柳卅的床上打撲克,司馬九龍從沒見過這麼閒的醫生,埋汰了他兩句,苗醫生就頂回他,說已知的多數疾病都源自於心臟問題,自己這是在給人類醫學將可能發生的跨世紀的突破做貢獻,要是能從這個病患身上獲得些許樣本,就能早日實現人人無心,人人無憂的美好局面了。
司馬九龍越聽這話越不對勁,乾脆把隨身帶著的槍拿了出來,放到牌局上。苗醫生見了也不怕,還笑呵呵地說:「大哥,您這黑社會也挺閒的,唉!你把我的鬼牌抽走了,你又輸啦!」
司馬九龍連輸三局,收拾紙牌的時候問苗醫生:「你說這個人怎麼就是不醒呢?」
「這我就不知道了,我是心臟專家,可他沒有心,我也沒法子。」苗醫生建議司馬九龍要是實在著急,大可去求神拜佛尋點心理安慰。司馬九龍想了又想,反正現代醫學是沒法解釋容匪的病情了,滿天神佛或許真能幫上忙,他便找了兩個馬仔,讓他們去高林廟給他求了個平安符回來在容匪床頭掛著。
這平安符掛上去的當晚,司馬九龍就接到了柳卅那邊的電話,他派去照顧柳卅的手下打來的,屍體送到了,柳卅的手筋腳筋被挑斷,他還要自毀雙目,被對方家長攔了下來,人沒瞎。
司馬九龍嘆了口氣,說:「眼睛還在就好,人沒事就行了。」
柳卅的那身好本領到底還是沒了。
而容匪這邊也出現了轉機,他醒了過來。
半夜裡忽然睜得眼,當時司馬九龍沒在醫院,正和田曼迪還有幾個一條船上的坐館商量隔天開個大會徹底奪了葉卜權的事,聽說容匪醒了,司馬九龍風風火火地趕去了醫院。他踏進病房的時候,苗醫生已經在了,正和容匪說話,問東問西,看到司馬九龍熱情地著招呼他過去,沖那個平安符擠眉弄眼:「怎麼樣,有用吧?你看這人不就醒了嗎?」
好像容匪醒過來有他一份功勞似的,司馬九龍沒搭理他,走到容匪床邊,對他道:「容先生,葉卜之前來過了,柳爺和您都受了傷,咱們啊暫且休戰,你身體哪裡有什麼不舒服的嗎?」
他鬼話連篇,生怕容匪又跑回葉卜哪裡壞他們的事,打算暫且先穩住他,起碼等明天他們的會開好了再放他出去醫院。
容匪看看他,似是相信了他的話,司馬九龍心下竊喜,沒想到他心眼這麼多的一個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