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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要穿透無數障礙,望向不遠處的某妖。
「姜姜……」
「發生了什麼事情!」原本待在外面和方晉大眼瞪小眼的夏閔聽到了花瓶掉在低聲的聲音,還以為自己家裡的幼崽被欺負了,二話不說的掀開了了擋住了視線的屏風。
屏風被夏閔一掀,發出的巨響讓唐姜再一次抖了抖。
就在這個時候,地面突然晃動了一下,雖然只有一下,卻依舊讓心神不寧的唐姜重重的摔在地上,疼的唐姜眼裡直冒淚花。
好疼……
理智上來講,白畫扇此時此刻應該先應付了面前興師問罪的夏閔,卻因為一時間腦子亂糟糟的,面對著夏閔,一下子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倒是夏閔此時此刻眉頭緊鎖:「妖盟的結界怎麼會突然不穩了起來?」
難不成是哪個不長眼的在胡鬧?
深呼了一口氣,好久白畫扇才穩定了自己的心神,找回了自己的聲音:「可能是主君從沉睡中醒來,一下子動作太大了觸碰結界,咳咳……」
能被白畫扇稱之為主君的整個妖盟也只有一位,那就是現任妖盟盟主。
夏閔冷哼了一聲:「那個討厭鬼不是一直在睡覺嗎,怎麼現在醒過來了?」
夏閔雖然沒有見過這位妖盟盟主——畢竟他能化形的時候對方已經沉睡了百餘年了。
但是夏閔對於對方的印象,那是如同面對惡臭的鹹魚,說厭惡都算是不錯的了。
「咳咳。」一直想不明白,夏閔為什麼對主母的好感那麼高以至於對主君的感官低到低谷的白畫扇咳嗽了兩聲:「或許只是翻了個身而已。」
話是這樣說的,但是白畫扇對於唐姜的身份,已經確定了七七八八了。
除了主母,還有誰能驚動得了主君?
「呵……」化形多年,也知道自己和白畫扇口裡的主君差距的夏閔早就不是當初那個一化形就兇狠的想和對方決一死戰的幼崽了。
而對於對方從沉睡中甦醒過來的事情也就聽了那麼一個耳朵之後:「查到是那個不要臉的雜碎欺負了我家幼崽了嗎?」
「不知道為什麼,你族中的幼崽的血剛剛滴到聞緒上面,聞緒就立馬破碎了,現下我也沒有更好的辦法探查你家這幼崽這半年來究竟經歷了什麼。」白畫扇認真的解釋到。
聞緒就是剛剛破碎了的玉盤的名字,而滿地破碎的玉盤做不了假,很明顯的確是剛剛破碎了的。
唐姜想起因為自己而破碎的玉盤,縮了縮脖子。
本來還存疑的夏閔看到唐姜的樣子,就確定了聞緒的確是因為自家幼崽破碎了的,這事自己理虧也不好多嘴。
「一個聞緒而已,我過幾天賠給你就是了。」夏閔可不相信白畫扇只有這麼一個秘法。
不過從自己今天進門開始,白畫扇的狀態就十分的不對勁,指不定會出什麼烏,眯了一下眼睛:「既然你現在查不出什麼,姜姜,我們今天就先離開,過幾天再來。」
「不如多在妖盟待幾天?」白畫扇眼看著唐姜就要被夏閔拉走了,在夏閔警惕的目光下開口,不斷扇扇子的手卻暴露出了白畫扇的急躁:「你這隻幼崽還沒有來過妖盟吧?不然四處逛逛,熟悉熟悉?」
「不用了。」就算是對白畫扇不熟悉的唐姜也覺得氣氛有點不對勁,一邊拉著夏閔的衣袖一邊對著白畫扇開口。
直覺告訴唐姜不要在這裡停留太久。
「好啊。」就在唐姜剛剛拒絕的下一秒,夏閔冷笑的同意了白畫扇的提議:「白畫扇,我倒要看看,你究竟在打什麼鬼主意。」
白畫扇苦笑了一聲:「我能打什麼鬼主意,如初,你帶這隻幼崽去玉衡島玩一玩。」
妖盟七座島中,除去天樞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