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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黑球看了一眼白畫扇,若無其事的窩在了唐姜的懷裡。
臉那是本體才會去要的東西,它只要姜姜就好了。
倒是唐姜面對著白畫扇就十分的不自在:「如初,如初前輩,他不是在外面了嗎?」
糟……糟糕,因為能不和給自己感覺很奇怪的如初前輩相處太高興了,導致根本沒有注意到如初前輩離開的方向。
完,完蛋了。
白畫扇皺了皺眉頭。
最開始的狀態下的主母究竟有多純良他不是不知道,簡直就是一隻迷迷糊糊跑進惡狼圈裡的小綿羊,還是一片白紙的那種。
膽怯,不惹事生非,抱著可笑的天真不願去改變,讓妖懷疑他是怎麼能好好的活著的。
要不是主君願意護著寵著,怕是都來不及成長,就被毀得一乾二淨了。
拋開種種濾鏡,這樣膽小怕事又天真的主母,可不會是主動給妖添麻煩。
既然主要錯誤不是主母,那麼就鐵定是……
雖然腦海里想了不少亂七八糟的東西,但是在唐姜的眼裡,白畫扇也就是一個眨眼就笑著對自己開口:「是這樣嘛,看來我等會要去找一找如初了。」
唐姜總覺得面前這位笑眯眯的妖盟大長老想要找如初的麻煩,但是看對方的樣子,唐姜又覺得不像。
說不出哪裡出了問題的唐姜覺得自己現在好像一隻被矇住了眼睛的困獸一樣,敏銳的直覺告訴著唐姜有危險,卻偏偏怎麼也看不出來哪裡有危險。
會不會,是自己太敏感了,誤會了白長老了?
白畫扇看著唐姜明明懵懵懂懂,眼裡卻慢慢的戒備的樣子,笑容僵硬了一下:「怎麼了?」
突然,想起什麼的白畫扇下意識的皺了皺眉頭。
糟糕,只想著失去記憶經歷的主母好應付,卻忘了主母是一隻徹頭徹尾的直覺繫了。
唐姜猛地回神,慌慌張張:「沒,沒事的,沒事的。」
白畫扇鬆了一口氣,看了一眼周圍:「姜姜,我聽夏閔是這樣叫你的,我也可以這樣叫你吧?」
唐姜不好意思的抱著小黑:「可,可以的。」
突然被陌生的妖這樣叫,儘管心裡依舊對白畫扇親近不起來,卻不可避免的有些羞澀。
而又被一雙金色眼睛瞪著的白畫扇差點就想甩擔子不幹了。
他這樣套近乎是為了誰!
明明是主君你當年造的孽……
深呼了一口的白畫扇用眼神示意小黑球安分點,要是好不容易回來的主母又被你自己作跑了,主君你就自己一隻妖抱著天樞天璇痛苦吧!
莫名被本體下屬威脅了的小黑球:實錘了,本體就是嫉妒自己能接近姜姜!
證據?
證據就是本體派下屬過來威脅自己!
還不止一隻!
委屈巴巴的小黑球在唐姜的懷裡縮的更圓了。
「吱吱吱……」
目睹了白畫扇瞪小黑球全程的唐姜,再聽到小黑委屈巴巴的叫聲,唐姜十分的心疼。
可他,可他也打不過白長老啊……
也……也不敢打。
兩隻偽幼崽抱在一起委屈巴巴。
看得白畫扇牙疼。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剛剛被威脅的是他而不是主君的這一個□□對吧?
「姜姜。」頂著金色雙瞳幾乎要凝聚成實質的殺氣,白畫扇淡定的叫著這個除了主君就只有主母的長輩會叫的稱呼。
並且十分珍惜。
說不定主母記起來了,他連叫的機會都沒有了呢。
「是!」唐姜下意識的挺直腰,認真的面對白畫扇。
妖販子白畫扇很有職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