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吃，喲(第1/7 頁)

我實在是太餓了，即使我吃完了最後一盒雞蛋，我還是需要用微波爐加熱一些冷凍香腸來吃。天啊，它們現在嚐起來味道很好，鹹鹹的，鮮味十足。他們甚至不喜歡，高品質的香腸，他們是那種你誤以為的在微波爐裡烹飪，除了脂肪和鈉和曾經的肉。但顯然，一次肉對我新的食肉味蕾來說已經足夠了。我的牙齒像切一樣切過工業壓縮的肉管。我不加咀嚼地吞下大塊食物，然後用牛奶把它衝下去。

我很快在購物清單上寫上雞蛋，然後回到樓上，正好趕在我哥哥之前溜進浴室。我再次脫下衣服，小心翼翼地用我流血的手指，一聽到媽媽洗完澡，我就跳進了淋浴間。我覺得自己處於神遊狀態，但與我通常的恐慌後分裂不同，這並不是真正的否定的；消極的；負面的；負的一個。這更像是一種禪宗式的流動，我在日常工作中不斷遇到問題——我媽媽打亂了操作的順序，我不能再吃麥片了，用指尖觸控任何東西都會流血和疼痛——但這並不像通常那樣令人煩惱，它只是在列表中新增了一個新任務，需要以與其他任何任務相同的效率解決。它是不錯，至少在我自動坐下來刮腿毛的那一刻之前，我記得所有的面板都從其中一條腿上脫落了。幾乎所有的面板，至少從膝蓋以下。它是很itchy，我必須以某種方式處理掉它，這只是…唉！

感覺太噁心了，部分是因為它不再有感覺。面板是死的，所以摸起來就像有人在摸我穿著的一條特別黏糊糊的褲子。這比聽起來更噁心，而且還沒有考慮到有多噁心看起來。由於缺少血液而變得灰白，每當我移動它的時候，它就會輕微地下垂和移位，只要輕輕一拽，它就要掉下來了。只是拉著它，讓它撕裂的想法是可怕的，雖然，就像試圖拉一個倒刺，而不是剪掉它。要是我有鋒利的東西來…切它…就好了。

我舔我的嘴唇，我的胃在思想冒泡。不，絕對不行。我不會的吃我自己的死皮！那是完全令人作嘔。就像，當然，在小範圍內我會做這樣的事情，比如當我的嘴唇上有死皮的時候。我通常只是用我的牙齒把它剝掉，然後吞下去，這，嗯…可能是正常的？我不知道這是否正常，但不管怎樣，一點點面板斑點都比不上吃掉我該死的腿上的整個表皮！我猜很多動物都這樣做，但是我當然不想。不過，呃，我想我的選擇是用手撕下來，撕成小塊，然後衝進馬桶。或者無視它，直到它從我的褲腿裡掉出來做聽起來像是那種我通常會做的事情，這對我來說太癢了，我無法合理地離開它。火雞餃子和尿，這真的是我要的嗎？首先，我是否有足夠的靈活性將小腿伸到嘴邊？

猶豫地，我抓住我的腿，把它拉到我的臉上，真的很驚訝，我am，事實上，靈活。不幸的是，現在我的腿就在這裡，我發現自己在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之前就咬了進去。當我感覺到我的牙齒毫無痛苦地陷入死去的肉體，撕裂面板，輕鬆地將它從我的身體上剝離時，我抑制住了顫抖的本能。我小心翼翼地切著，我的牙齒安全地颳著我尚未獲得自由的外骨骼的外面，沒有穿透我身上任何會造成傷害的部位。一口可怕的黏糊糊的前漢娜部分後，我吞下。這…令人不快，但不像我想象的那麼噁心。我覺得我在吃普通的、未調味的、未醃製的千層麵。大多無味，但技術上仍是食物。這種認識是我完成這項工作所需要的全部動力，切、吸、吞仍然徒勞地粘在我右腿上的剩餘的人類。我的外骨骼現在是自由的，它在淋浴的清水中閃閃發光。

和以前一樣，我的有機盔甲是骨白色的，儘管當我用流血的手指戳它時，紅色的條紋衝了下來。不過，關節並沒有完全覆蓋，所以當我彎曲膝蓋或腳趾時，就有可能發現下面更柔軟、漆黑的肉，形成令人印象深刻的對比。當我吞下最後一層死皮時，我彎曲並移動我的腿，不知何故被外星人的動作陶醉了我的。我的身體，我的腿。當然，這很可怕，但遠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