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妄想 ？(第6/9 頁)

“嗷！混蛋！”噴氣機怒吼，拍打著自己的尾巴。“什麼鬼東西！?\"

她的尾巴鬆開了，帶著現已血跡斑斑的尖牙，咬牙切齒地表示強烈抗議。它根本沒有連線到呼吸系統，也不會說話，但是……嗯，很明顯，它不是由杰特控制的。這……這不可能，對嗎？

“呃，”我猶豫地說。“那是……阿爾瑪嗎？”

“我的意思是，讓我流血，因為我敢於嘗試幫助她似乎是一個非常他媽的阿爾瑪的事情，”杰特咆哮道。“狗屎。狗屎狗屎。她不會被困在那裡吧？”

我沒有回答，因為杰特一邊說一邊脫下她的褲子，這樣她就可以包紮她的大腿了。

\"阿爾瑪，如果那是你，你能以某種方式指出它嗎？\"杰特問道。“最好不咬人？”

尾巴繼續在空中咬牙切齒，似乎對這個問題視而不見。

“他媽的，如果我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噴氣咕噥。“有線索嗎，魔蟲女？”

Ack！對！我閉上眼睛，搖搖頭，集中注意力。

\"...你的尾巴上似乎沒有任何東西讓人覺得它可能是一個大腦，”我回避著，儘可能地看著它，卻什麼也沒看到。\"如果你不是有意識地控制它，也許你是下意識地控制它？就像，你提到過當你…呃，在前面的時候，從阿爾瑪那裡得到閃現和印象，你說？”

\"是啊，\"噴氣機抱怨，給她血淋淋的腿最後一次怒視，然後把她的褲子穿上。“所以要麼我潛意識裡真的想咬斷自己的腿，要麼這就像……一個不完全清醒的阿爾瑪版本？也許吧？他媽的，這是毫無意義的猜測，你可以問她，當我們再次交換。”

\"呃，希望你不只是掃帚星，\"我不寒而慄。“我不願意去想你們兩個就這樣卡住的可能性。”

“那太愚蠢了，”杰特咕噥道。“如果有什麼不同的話，那就是我們會反過來陷入困境。另外，也許我們只是有一條同樣討厭我們倆的尾巴。品牌上似乎有一整個身體部位都在自殘。”

呃。天啊。好吧，那個有點太重了，不能讓它滑下來。

“我開始認為你們兩個可能有一些未處理的問題，”我猶豫地說。

“哎呀，神探南茜，是什麼給你通風報信的？”噴氣慢吞吞地坐在地板上。她的尾巴立刻開始啃浴室的墊子。“我們的治療師說我們的情況實際上是‘創傷性的’。就像，我真的出生了——或者被創造了——或者別的什麼——來回應一個如此嚴重的創傷事件，以至於我們的大腦不得不把一個全新的人劃分成不同的個體。你知道，這是一個極好的醫學專家講的有趣的事情。恭喜你，是精神狀況！我媽媽是阿爾瑪，我爸爸是……”

她慢慢停下來，慢慢撥出一口氣。

“嗯。沒關係。可怕的比喻，”她說。“不管怎樣，我真的不應該關注這個。我來自哪裡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誰，等等。”

然後，我注意到她的尾巴一動不動。現在是她的手不能停止移動，顫抖和坐立不安的方式，我想她甚至沒有注意到，因為她盯著自己的膝蓋。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但幸運的是，儘管有我，杰特似乎更有能力進行對話。

\"...說到治療，不應該嗎你們變得像…所有的一切？\"

噢豆子。我說‘幸運’了嗎？我是說“不幸”

“我，呃，實際上明天要去治療，”我咕噥著。\"我媽媽在逼我。\"

“嗯。你媽媽真好，”杰特點點頭。我怒視著她。

“是嗎？”我崩潰了。“比如，我要說什麼？嗨，我已經殺了一堆人，不再是人了！看看我多出來的四肢！\"

“我的意思是……你可以保持模糊，”杰特聳聳肩。“我在週三接受了治療，我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