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那天 ？(第6/9 頁)

看會發生什麼，結果一年後它撞上了地球的另一邊？”

“是的，一點不錯。你怎麼看？”

“嗯。這有點簡單，但能完成任務。許多科學家可能會對他們開始獲得的讀數感到震驚，但大多數人不會在意。”

除了沒有星星。不管怎樣，我為什麼這麼執著於此？我並不是一個著名的天文學家。

\"親愛的，你今天不就是在幫忙嗎？\"女神咕咕。“我喜歡那樣。這對你來說是個好的改變。你說得有道理；它是有點普通，不是嗎？嗯…困住地球有什麼好的主題？或許是水？你有這麼多，只是到處自由流動！我們可以採取同樣的想法，但不是用一個迴圈的空洞包圍你，而是一個海洋。沒有空間，沒有真空。你的大氣層將是無邊無際的海洋中唯一的一點空氣。是的。聽起來很美，你不覺得嗎？\"

確實如此。真的，你這個不可饒恕的怪物。

“我們很相似，不是嗎？”我輕聲問。“在很多方面。那是故意的嗎？”

女神停頓了一會兒，帶著她慣常的微笑轉向我。

“就我的品質可以轉移到人類身上而言？是的，它是。你是你自己，漢娜。我創造了你，但我沒有撫養你或控制你。但是，親愛的，你這麼容易就理解我，這並不是巧合。在很多方面，我們想法一致。”

還是那句話傷人。她知道他們知道，她也知道我知道。

“很難相信任何不包括你對我所做的事情的‘控制’的定義，”我告訴她，知道它不會去任何地方。我真傻。但出於某種原因，我還是想。

“你不是提線木偶，只是在我的弦上跳舞，”女神哼唱著，一邊說話一邊隨意地撥弄和塑造著我們面前的宇宙。“你知道這個。”

嗯。也許我知道。無能為力和做傀儡不一樣。

\"你不會對你的決定有第二個想法了吧，親愛的？\"女神吃吃地笑。“我還以為我們在一起了。你真是幫了大忙，你知道的。甚至比我想象的還要多！我真的很喜歡這樣，漢娜。”

“是啊，”我同意。“這太可怕了，太令人難過了。但是美麗的火花因此而更加明亮。也許對其他任何人來說，這就足夠了。”

“嗯？”女神提示，仇恨的火焰在我心中點燃。也許對其他人來說，這就足夠了。這才是生活應該有的樣子，不是嗎？在無意義中發現美。在悲劇中尋找快樂。我又不是沒有這些東西。我可能不是最擅長交朋友的人，但是我愛我的朋友們，我無法用語言來形容。他們讓我快樂。他們真的，真的喜歡。

毫無疑問，她利用這一點來進一步打擊我。

我的生活對她來說就是一場遊戲。我的朋友對她來說是遊戲。所有這些對我來說不可想象的重要，所以巨大的在我眼裡，只是供她打碎的玩具。打破，打破，打破，打破破啊破啊破啊破！她可能會用膠水把它粘在一起，但她幾乎不會等到它凝固就再次把它壓碎。這就是這個世界的命運，它將會如此總是成為世界的命運，不是因為這樣的命運是不可避免的，而是因為她只是不想逃避。

我不能拯救世界。我不能。不可能的。但她可以，真的，完全，她只是他媽的選擇不要！然後我來到這裡，因為課程我知道，她還厚著臉皮告訴我我毀滅了世界？這是我的過錯？這個十八歲的女孩甚至不能得到噁心的怪物停止他媽的碰她！？

突然間，我的心開始燃燒。這種憤怒感覺如此錯誤，如此陌生和邪惡。我為此感到羞恥。然而與此同時，為什麼花了這麼長時間才到達？我也為此感到羞恥。

\"喲呼，最親愛的漢娜\"女神插話了。“如果你繼續像這樣把我矇在鼓裡，我就別無選擇，只能回去透過你的大腦聊天。”

“不要，”我說，有點太快了。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