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到了 ？(第2/10 頁)

“我無法相信我最親愛的朋友會如此無情地傷害我，”我儘可能戲劇性地吟誦，手沒有抓著他剛剛挖進我的心臟的大洞自動移動到狗的耳朵後面收縮。

“我只是想讓你明白，如果你能……你的生活會輕鬆得多討論布蘭登有些惱怒地說道。

“我只是還沒準備好出櫃，好嗎？”我向他還擊。

“那你為什麼要和一個女人約會！?\"

我張開嘴，嘴唇向後剝落，露出致命的獠牙噓聲對他來說，這種聲音只帶有一點我在超空間形態下所能產生的怪異振動，但仍足以讓房間安靜下來。令人驚訝的是，在本能的衝動中，我的一小部分仍然在尋找那種東西，這使我想知道我喉嚨的哪一部分現在如此輕微地陷入不可能在僅僅三維空間中表現的角度。狗的肌肉在我的手指下緊張得僵住了，爪子離它的脖子這麼近的前景突然不像幾秒鐘前那麼吸引人了。布蘭登沉默不語，避開我的目光，因為我等待我的大腦趕上我剛才做了什麼。嘶嘶聲只是溜出去了，這不是我有意識的決定。我深吸一口氣，把手從屁股上拿開，有意識地放鬆自己。

“對不起，”我設法擺脫出來。“我不是有意……那樣做的。不管怎樣，很有可能不會是約會，而且我實際上做需要我們要買的衣服，所以就這樣了。但是，我只是…恐怕我很快就沒有機會再做這種事情了。你知道嗎？\"

布蘭登沉下臉。

“漢娜……”他開始說，但我打斷了他的話，因為“屁包子”退到了他的腿後面。

“轉變已經慢了一點，”我告訴他。“這幾天我沒有收到任何新的東西。但是舊的變化正在增長，在一切都達到頂點之前，我可能沒有那麼多時間。我只是……我想在有機會的時候感覺正常。”

“正常被高估了，”布倫丹平靜地說，他的表情不可思議。

“你可能是對的，”我承認。\"但這仍然是我最後一次機會。\"

\"...不過，我還能看看你那些很酷的怪物嗎？”他問道。

我笑了。

“布蘭登！想象一下，如果秋天知道我為了一個男人脫了衣服，她會怎麼想！”

“想象一下你的媽媽會想，”他反駁道，我不寒而慄。

“是啊，好吧，我們不去那裡。我給你看。”

我開始捲起我褲子的右腿，儘管它下面的長筒襪仍然掩蓋了所有重要的東西。我能夠先脫下我的手套，但老實說，我已經習慣了把我的爪子遮起來，我有點擔心我會割傷自己。我的意思是，我想我可能不能切割我自己的外骨骼，但是…無論如何。這種操作順序是可行的。另外，我可以用慢節奏的方式來折磨一下布蘭登。…不，等等，壞腦子。別把這當成脫衣舞娘。這只是正常的戲弄，只是碰巧涉及到脫衣，完全是巧合。

褲腿捲起來後，鞋襪脫落，還有小泡沫塊，露出我腿上燦爛的骨白色甲殼質。雖然我知道會發生什麼，但看到它還是讓我有點窒息。很難相信這是我的身體，但當我用手指撫摸它時，我能感覺到，當我彎曲關節時，我能看到它在移動。不知何故，我正在變成一種現代科學無法理解的生物。一隻幻想中的野獸，一個傳說中的怪物，一個故事書中的夢。由於我的魔法，我腿上的白色盔甲乾淨得閃閃發光，完美地勾勒出了我身體的輪廓，只是偶爾會伸出脊椎或脊樑，讓人想起我另一個身體的四肢。我翹起腳趾，露出盔甲下面柔韌材料中黑色的強烈對比，只有在彎曲的關節處才看得見。布蘭登跪下來調查，只有到那時，我記得他甚至這裡，當他抓住我的小腿並開始在我的身體上戳開時，自我意識在我體內綻放。他戳我的膝蓋內側，在我的甲殼質板之間，我幾乎用抽搐把他的手指拿掉。

“這感覺很奇怪，”我抗議道。“別戳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