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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嗨，我知道那不是你的案子，哥們兒。這個案子歸那個跟你一起工作的、又高又瘦的傢伙管。那傢伙的搭檔是個胖胖的、非常刻薄的渾蛋。&rdo;

&ldo;韋瑟斯和班尼武度，&rdo;哈利說道，&ldo;他們怎麼了?&rdo;

&ldo;嗯，他們認為是那個有毒癮的老女人的男友乾的。&rdo;

&ldo;但不是他幹的。&rdo;哈利說。

&ldo;當然不是他幹的。&rdo;盧比奧又笑了。

&ldo;但你知道是誰幹的。&rdo;

&ldo;你說對了。&rdo;

&ldo;那麼是誰幹的?&rdo;

&ldo;你告訴那個皮包骨的警察‐‐但不要告訴那個刻薄的胖警察‐‐他應該調查住在她隔壁的那個老太太，那個老態龍鐘的老太太。&rdo;

&ldo;那個老太太殺了她?&rdo;

盧比奧搖搖頭，&ldo;不，是那個老太太的兒子。有毒癮的老女人正在搶那個老太太的社會保險金支票，被老太太的兒子看見，把他激怒了。&rdo;

&ldo;這事你確定嗎?&rdo;哈利問。

盧比奧把兩手的食指和拇指戳向地面以示強調，&ldo;這是事實，哥們兒。你調查完就知道了。&rdo;他抬頭沖哈利笑道，&ldo;你知道，你應該辦這個案子。用你具有的那種能力，你能一下子就把這個案子破了。&rdo;

哈利忍住笑容，&ldo;那是什麼能力?&rdo;

&ldo;你知道我在說什麼。你跟死人說話的能力，你從死人的眼睛中看出東西的能力。因為你自己死過一回。&rdo;

&ldo;誰告訴你的?&rdo;

&ldo;我聽其他員警說過。&rdo;盧比奧笑道，&ldo;我聽你們警察說過許多事兒。&rdo;

&ldo;不過，那事兒卻是個童話。&rdo;

&ldo;是，是，我懂。&rdo;盧比奧說，&ldo;你只是不想把那事兒透露出去。&rdo;

哈利把手伸進衣袋，掏出一遝鈔票，從上面拽出一張二十美元的，遞給那個男孩。&ldo;把錢用在正經地方，&rdo;他說，&ldo;買幾本書，給腦子充充電。&rdo;

&ldo;是，是。&rdo;盧比奧說。他聳聳肩膀，顯出一副硬漢的樣子。

&ldo;這周晚些時候來見我，我們去吃點東西。&rdo;哈利說。

&ldo;我會的，我會的。&rdo;

&ldo;不，你不要來了。不過，你自己看著辦吧。代我問你祖母好，告訴她我不定哪天會去調查你這個淘氣鬼。&rdo;

哈利看著那男孩徑直穿過停車場後，轉身走進大樓。他到命案辦公室，找到約翰&iddot;韋瑟斯並把盧比奧的意見轉告給他，但沒有解釋他從哪兒得來的資訊。韋瑟斯看起來對這一資訊並不那麼感興趣。哈利決定不敦促此事，至少在他們逮捕那個男友之前不必這樣做。

哈利的第一個小時用在工作上，他坐在桌邊翻閱著前一天所結案子的卷宗。那不是一個特別令人滿意的案子‐‐一個老人在一起令歹徒失望的搶劫案中被殺害。哈利在四十八小時內就追蹤到了兇手。案犯原來是住在美國防止虐待動物協會不允許養貓或養狗的養育院裡的一個少年。這是一個真正罪有應得的人沒有輸，而其他所有人都輸了的案子。對面屋子裡傳來的一聲大喊打斷了他的思路，&ldo;道爾，到這兒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