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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沒有讀過書,不識字,當聽到有人談起書卷裡那些十分美的東西的時候,卻不能去感受一番。”她道。
至少不能走萬里路,若是識字,她也可以在書中領略各地名川。
毓旭看向她,只是將她的手輕輕攏在了自己的手心中:“以後朕會教你識字,直到有一天,你能與朕,一起並肩同觀書卷,可好?”
夏女抬起頭,滿是驚訝,她只是隨口說說,卻不料他會說出這一番話,就算他無法實現,她也仍是感動的,至少,他是有著這一份心的。
此時此刻是好的,她想。
就是要去想得太多,她不是也答應了他,要嘗試著接受他嗎?那麼,在明年春暖花開前,她應該是,不去想得太多,試著接受他也好。
“嗯。”她點了點頭。
毓旭喚了宮人抬了一張小几過來,擺上筆墨紙硯,當真就有模有樣地要教她學字了。
他眯了眼睛,看著爐火,想了想,似乎十分頭疼的樣子:“要從那兒教起呢?……”
“皇上想教什麼我就學什麼。”她道。
他一笑,就著狼毫點了點墨水,開始寫了起來:
鳳兮鳳兮歸故鄉,遨遊四海求其凰。
時未遇兮無所將,何悟今兮升斯堂!
有豔淑女在病房,室邇人遐毒我腸。
何緣交頸為鴛鴦,胡頡頑兮共翱翔!
皇兮皇兮從我棲,得託孳尾承為妃。
交情通意心和諧,中夜相從知者誰?
雙翼俱起翻高飛,無感我思使餘悲。
當最後一筆寫完之時,他將筆放下,對著她,唸了起來。
一字一句,情深意長。
夏女就算再不懂得詩章,卻也能明白,何為鳳,何為凰,何為雙翼俱起翻高飛。
她根本就不敢去看毓旭那雙總是帶著濃情的眼,她發現,當他念著這一曲鳳求凰的時候,他的眼中,似乎帶著魔力一般,能夠將人的心也吸住一般。
“可知其意?”他問,眼中盡是溫暖的笑,他知道,夏女越顯得沉靜,就說明,她已經聽懂了這詞中之意。她總是如此,不論何時,也難見她脫出心痱的笑。
永遠這樣淡淡中,帶著幾分疏離。
難道,他就那麼難以親近嗎?他心中要問了。
夏女一搖頭,淡淡地道:“明白一點,只是好長,只記下了幾句而已。”
“邊寫邊記,會更快些。”他說著站了起來,讓出小几前的位置:“你來坐這兒,朕教你寫。”
夏女看了看他,這才坐了過去,手拿起筆,就著那鳳字,一筆一畫地寫了起來。
寫得並不工事,與毓旭的字一比,實在是不堪入目,也所幸她幼時有學過一時,雖然沒有幾個字,但是寫字的技巧倒是掌握了。
毓旭看了一眼,點了點頭:“不錯,拿筆的姿勢也對,以你沒有讀過書,能夠寫得如此,已經是十分不得了的了!”
說著間竟然站到了她的身後,半蹲下身體。
夏女只感到一陣後背脊一陣麻酥酥之感,就見他伸出雙手,握住了她的手:“執子之手,與子偕老,朕要手把手地教你習遍古今字。”
他的頭貼在她的肩膀處,說話間,有著溫軟之氣傳來,夏女只覺一陣燥熱,一時間,屋內好像是太暖和了。雖說與毓旭是夫妻,可是,她並不習慣與他如此親近。
腰挺得直硬:“皇上,我自己來就好了。”
他卻不肯,執意地握住她的手,一筆一劃地寫了出來,邊寫,口中邊道:“這一曲詞喚鳳求凰,這是當年司馬相如向卓文君求愛時所唱的歌,詞意欣然,盡是情意。”
夏女認真地寫著,儘量不去感覺他的存在,無意間就問:“司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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