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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子丹輕笑：&ldo;是嗎？他們在哪裡？&rdo;

李越四處看看：&ldo;如意是打扮成內侍進來的，估計這會可能混在內侍裡頭，一時也找不著。&rdo;

柳子丹點了點頭，四處看看，換了鄭重的表情：&ldo;越，你有什麼事瞞著我吧？&rdo; 李越一怔，撓撓頭打個哈哈：&ldo;沒有啊。頂多，我……&rdo;

柳子丹打斷他：&ldo;你去見衛清平不算。&rdo; 李越怔了一下，沒有回答。柳子丹凝視著他：&ldo;越，不管有什麼事，都告訴我。或者，你覺得只有衛清平才能分擔你的負重？&rdo;

這句話說得不輕，李越微微變了臉色：&ldo;子丹，你知道我沒這個意思。&rdo;

柳子丹笑笑，握住他的手：&ldo;那就都告訴我。有什麼事我們可以一起擔心。&rdo;

李越苦笑：&ldo;哪有拉著人一起擔心的……不過，我不說，是事情還沒準，如果到頭來不是，讓你白操心。&rdo;

柳子丹微微一笑，手指在他掌心掐一下：&ldo;白操心我也願意，說！&rdo;

李越趕緊握住他的手：&ldo;別掐了，我說……這幾天，清平住的地方周圍……有些可疑的人……&rdo;

柳子丹眉頭一皺：&ldo;什麼意思？&rdo;

李越沉默片刻，低聲道：&ldo;但願是我杞人憂天，但……那些人顯然是受過反偵察訓練……&rdo;

柳子丹不解：&ldo;反什麼？&rdo;

&ldo;反偵察。在這裡說，就是跟蹤監視別人而不讓別人發現的訓練，這個……當年特訓軍訓練中我曾經教過。&rdo;

柳子丹眉頭皺得更緊：&ldo;是特訓軍？你覺得還有特訓軍中人活著？那不是好事麼？&rdo;

李越緩緩搖頭：&ldo;不。我怕那些人，是楊一幸訓出來的。&rdo;

柳子丹心裡一緊，突然品出了一絲滋味：&ldo;難道是衝著……&rdo;

李越沉重地點頭：&ldo;但願我是小人之心，但……這次小武提前繼位，我總覺得，似乎是要逼著我儘快趕回來。&rdo;

柳子丹仍然有幾分不解：&ldo;難道他們要對你下手？&rdo;

李越搖頭：&ldo;不是對我，是對清平。&rdo;他眼睛看著遠處，緩緩道，&ldo;本來按我的意思，並不想帶清平回來，而想讓他到東平去住。你也知道，這裡有很多人看他不順眼。可是我剛到邊境就聽說了小武提前繼位的事，只好帶他先趕回來。邊關上把守得很嚴，可又不是如臨大敵的做法，倒像是在找什麼人。當時急著回來沒多想，現在清平住的地方出現可疑人物‐‐雖說反偵察這種事會的人當然不止我一個，但事情也太過湊巧‐‐聯絡起來想一想……&rdo;

柳子丹到現在才確定李越的意思：&ldo;他們想對衛清平……&rdo;

李越點頭：&ldo;我怕他們要牽制我，也會對你下手。&rdo;

柳子丹恍然：&ldo;難怪這些天你非要帶著我。&rdo;

李越眉心皺出幾